“避嫌,無論是被認為是紅黨的劉波,還是瀨戶君的真實身份,我都要盡量遠離。”程千帆說道。
他想了想,露出思索表情,開口說道,“不過,劉波通過他的妻子告訴我,他想要見我。”
“你去見了?”三本次郎問。
“沒有,我留了一筆錢,叮囑獄警對他照顧的好一些。”程千帆說道,“支那人程千帆之前和劉波關系不錯,所以,雖然是避嫌,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的處理方式是正確的。”三本次郎說道,“不過,如果你今天去見了劉波,反而更好一些。”
程千帆有些不解,不明白三本次郎這話是什么意思。
“課長,您是擔心瀨戶君真的會被國府成功引渡?”程千帆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宮崎君,你認為青田一夫的身份是如何泄露的?”三本次郎不答反問。
“很難去探查。”程千帆搖搖頭,“青田君隱藏的好,這反而使得我們想要探查他暴露的原因變得更加困難,因為他是那么的小心,所以,出問題的肯定是微不可查的細節上,這就比較難辦了。”
程千帆右手捉住下巴,思考狀,“只有最了解青田君的人,才能夠知道他的一些細節,所以,我有一個想法,找一個熟悉青田君的人,來幫助我們分析和查探這件事。”
“瀨戶內川怎么樣?”三本次郎面色平靜問,“瀨戶君是關東神奈川人,和青田君是同鄉。”
……
“瀨戶內川和青田一夫是同鄉?”程千帆十分驚訝。
“是的,兩人一個是橫濱人,一個是鐮倉人,瀨戶內川祖輩都是漁民,青田一夫的父親是裁縫。”三本次郎說到。
“可是,瀨戶君已經被關押在靶子場監獄有快一年了。”程千帆搖搖頭,“瀨戶君不一定很了解現在的青田君,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安排合適的人選去探監,詢問瀨戶君。”
“劉波確實是可能不太知道青田一夫遇害前的情況,但是——”三本次郎冷笑說,“泄密者是不需要知道這些的。”
“泄密者?”程千帆怔怔地看著三本次郎,“課長,您懷疑是瀨戶君泄露了青田君的身份?”
程千帆直搖頭,“這不可能,沒有理由,劉波沒有理由這么做,沒有足夠強大的理由和利益,他是不會這么做的。”
程千帆的內心是無比震驚和驚訝的,這次不是裝出來的震驚了。
三本次郎竟然懷疑是劉波,不,確切的說是三本次郎懷疑瀨戶內川是泄密者,泄露了青田一夫的日特身份。
這著實震驚了程千帆:
他的面部表情是那么的震驚。
他的內心里簡直樂開了花。
然后,程千帆立刻改口不提瀨戶內川,他果斷為劉波仗義執言、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