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只是造勢而已,郁秋反而成了開啟嘉瑞發展的鑰匙。
剛剛大哥打電話來了,約定好的三個月開支不作數,但從現在開始,嘉瑞這家公司真正屬于安澤了。
父親還帶了一句話,不是要打擂嗎?你還差得遠呢!
柳暗花明又一村,安澤怎么也沒料到,郁秋這次發歌居然起到了這么重要的作用。
“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是郁秋,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郁秋搖頭:“沒有欺負我,我太高興了,謝謝你,安總,晚上我能請你吃飯嗎?”
郁秋期待的看著安澤,這個男人仿佛是她的救星一樣,腳踏七色祥云的那種。
“行吧,不過,你還不能松懈,這個月月底去藍火參加藍火音樂的答謝舞臺。”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郁秋握了握拳頭說道。
“安總,那我回我爸媽了,你同意了。”
安澤一愣:“啥意思?”
郁秋嘿嘿一笑:“雖然我很想請你吃飯,但今天不行,今天我爸非要請你吃飯,他上次不是罵過你嗎,這次除了感謝你給他女兒寫歌以外,還想給你道歉。”
“呃....”
安澤感覺自己被坑了,上次見了郁秋的父親一面,對他那種“大媽”的氣質記憶猶新,這飯怕是吃不安逸啊。
下午五點,安澤下班,開車帶著郁秋去她家吃飯。
郁秋家的小區是老小區,連停車庫都沒有,安澤在郁秋的指揮下,把車停在了樓下的路邊。
這是一棟八層樓的建筑,沒有電梯,郁秋的家住在七樓。
一口氣上七樓,安澤有些喘氣,郁秋像個沒事人一樣。
敲了敲門,隔著門就能聽見郁秋父親的大嗓門:“來了,來了。”
郁秋哀求的看了安澤幾眼,做了個拜托拜托的手勢。
路上,郁秋給安澤說了些她家里的事。
父母親都是文化人,藝校出來的,據郁秋所說,當年他父親還是學校的風云人物。
可是做人太大條了,郁秋初中時,父親帶著母親去赴一個朋友的新婚喜宴,吃完晚飯,喝了不少酒,父親硬說自己沒事,還要開車。
結果出車禍了,父親沒多大事,母親傷了脊椎,全身癱瘓。
安澤問郁秋,怪他父親嗎?郁秋沉默沒說話,安澤不太清楚現在他們家的狀態,看上次兩人在小區門口的狀態,也許已經不怪了。
或者,這是一個結,畢竟這么大的事,怎么能放下。
郁秋在路上說過,自從母親出事后,父親的性情大變,說話也不經大腦,希望安澤能體諒。
安澤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沒想到郁秋身上發生過這么多事。
對于郁秋最大的印象,還是那個在練習室較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