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看到了郁秋長長的睫毛和顫抖的眼皮,連脖子上都泛起了紅潮,少女心對安澤完全沒有設防。
注視良久,安澤一嘆,輕聲說道:“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除了你,我還有其他女人。”
郁秋睜眼,一雙大眼睛幽幽的看著安澤:“是月姐吧。”
安澤點頭。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公司里好多人都暗示過我,但這種情況還用暗示嗎,他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很敏感的嗎。”
“我知道,月姐一直在避著我,她應該也知道我吧,一開始我好難受,哭了好幾次,后來又感覺老板你應該在月姐面前說起過我,不然她怎么會避著我呢,想到這個又難受不起來了。”
...
郁秋一字一句說得很慢,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只到最后哭了出來:“嗚嗚...你在這個時候提別人干嘛...嗚嗚...討厭死了。”
安澤看著郁秋,伸手幫她擦抹眼淚,這個時候提起許靈月干嘛?安澤也在問自己。
他不是那種整天到晚想著走腎的人,以他的身份,在娛樂圈搞潛規則很容易,揮揮手,就有無數女人撲過來。
但那樣和找外圍有什么區別?一陣活塞運動后就索然無味,那樣的人生太無聊了。
就當自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吧。
安澤索性也不在瞎想,直接親了上去。
郁秋稍微掙扎后就沒在反抗,癱軟在安澤懷里,她感覺自己已經中毒了。
中了安澤的毒,染上了安澤的毒癮,不知為何,這時候她腦海里想起了安澤寫的那首起風了。
這首歌本來是她最沒有感覺的一首,但現在卻變成了印象最深刻的一首。
我曾難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迷于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不做掙扎
不懼笑話
我曾將青春翻涌成他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
且就隨緣去吧
....
“咳咳咳..”
兩人情動,難舍難分,最終,郁秋被某人的口水嗆醒。
安澤老臉一紅,從辦公桌上扯了一張紙遞給郁秋,郁秋看著安澤的窘態,癡癡的笑了。
氣氛被破壞了,安澤也不準備繼續了,郁秋的眼淚著實讓安澤有些心疼。
郁秋依然趴在安澤身上,片刻后弱弱的問道:“你這樣沒事嗎?”
安澤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某處剛硬如鐵。
“我總不能在破壞了你心中的愛情后,又這么倉促的要了你的身子吧。”
郁秋微微一顫,抬頭看著安澤俊朗又溫暖的笑容,心中只感覺完了完了,自己中毒已深,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