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出了叛徒了。”郗愉冷笑著,在郗悅耳邊低聲說道。
不過在場的人畢竟都是武林眾人,也都是耳目通明之人,自然也都聽到了郗愉的話。
白月兒冷哼了一聲,說道:“真不該早早得讓他們走了,這錢都敢賺,也不問問自己良心過不過得去。”
若是平日里,白培德作為白月兒的父親,聽到白月兒這么說,早就讓他慎言了。可進入,他也實在是氣悶,非但沒有組織白月兒,反而順著她的話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怕人都散了,我們武林盟也有責任和能力追查到底。”
“可是白大俠和郗姑娘?”農會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宅中,跑出一個八字胡的中年男人。長相猥瑣,低眉順眼的,看樣子是幕僚、管家之類的人物了。
年輕的幾個理都不愿意理他,白培德只得走上前去,拱了拱手,說道:“正是,您可是這農會管事的?”
聽了白培德這話,八字胡一張臉幾乎擠成了菊花,“不敢不敢,我不過是替幾位會長處理些雜事罷了,怎敢自稱管事的。”
奉承話誰都會說,尤其是白培德這種習慣了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江湖中人。但打從他學會說奉承話至今,能笑納成這樣的,還真是不多。
郗愉實在不愿意跟農會的人多說廢話,直接說道:“我想向農會購買糧食,用于賑災,價格就按你們之前說得辦!”
八字胡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得說道:“不瞞郗姑娘說,這老天爺發怒,地上遭災。如今的糧食價格,可是一天一個價。您要買的話,可得再漲三成。”
“欺人太甚,你真當我們是非要話這個錢賑災不可嗎?”聽八字胡這么說,沖動派代表人物白月兒怒道。若不是徐正風攔著,恐怕這‘農會’的牌子都得被她拆下來不可。
“姑娘,這可跟我們農會無關。我們農會處處為農民著想,可老天爺想要活不下去,我們農會怎么能斗得過老天爺呢?”
“一分都不加,還得把我們之前被扣下的還給我們。”郗愉說道,“你們若是愿意,我這箱子里剩下的黃金就都用來跟你們買糧食了;若是不愿意,那就這么算了,我們帶著錢原路返回,糧我們也不要了。不過是花錢做點好事罷了,還得受你們農會的委屈。”
郗愉敢保證,柳城農會是一定會選第一種方案的。農會報的糧價,實在是太黑了,坑郗愉這一筆,足以讓農會所有人邊吃邊扔一輩子都吃不完。不過你們貪你們的,郗愉讓不讓你們貪到就各憑本事了。
八字胡猶豫了好一會兒,畢竟按他的打算,是自己和糧食農會全要的。不過見郗愉態度堅決,八字胡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同意。”
“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一手交錢,一手交糧。糧施完之前,這箱金子你們不能動,我們派人和你們一起看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