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依舊燈火明亮,放下筆,湛非魚揉了揉酸痛的右手腕,“大哥哥,那些人的來歷能查到嗎?”
這突然冒出來的死士,尸體就有四十八具,再加上此前受傷退走的,湛非魚估計不會少于六十人,除非那些百年世家、簪纓貴族,否則真不可能出動這么多的死士,數量也太多了。
殷無衍正在看密信,頭也不抬的開口:“你認為他們是誰派來的?”
“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淮安府,皇商劉家絕不會無辜,陳學政那邊應該也插了一手。”湛非魚昨晚上沐浴的時候就在浴桶里把事情前前后后思考了一番。
“大哥哥,我估計還有其他人也都摻和了,假如一個勢力派出五到十人,那么這一次至少有六個以上的家族動手了。”湛非魚說到這里表情有瞬間僵硬,自己也沒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為什么這么多人要置她于死地,出手還是這么大手筆,幸好自己沒死,這要死了也只能去陰曹地府找閻王爺喊冤了。
殷無衍看了一眼氣鼓鼓著臉頰無比憋悶的小姑娘,“之所以派出死士,就是因為只要沒有留下活口就無法追查。”
即便是禁龍衛也不可能從這些平凡無奇的尸體上找到線索,至于逃走的人,估計是當夜刺殺失敗就迅速離開淮安府了,所以這差不多是無頭公案。
“我……”湛非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能說什么,她是不至于得罪這么多人,可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湛非魚不清楚自己的存在礙了哪些人的眼,可事實卻是如此。
一時之間,氣惱之后,湛非魚又跟打了雞血一般,拿起筆繼續寫文章做功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京城,御書房。
原本每隔五日就能收到湛非魚的書信,若是出了點什么事,湛非魚基本上立刻就告狀,然后把信箋快馬加鞭的送到京城來。
“你那小弟子還沒有寫信回來?”圣上放下奏章都有些疑惑了,昨日鄧治武的信就送到將軍府了,當然,五十萬兩銀子的事還沒搞定,不過是鄧治武把遇到大皇子還有興隆客棧被圍的事詳細的說了一下。
按理說,在湛非魚被刺手后,她的信就該來了,可到如今都沒有一封信回來,圣上若不是確定自己對京城的掌控,他都要懷疑顧學士避開自己收到了密信。
……
京城,御書房。
原本每隔五日就能收到湛非魚的書信,若是出了點什么事,湛非魚基本上立刻就告狀,然后把信箋快馬加鞭的送到京城來。
“你那小弟子還沒有寫信回來?”圣上放下奏章都有些疑惑了,昨日鄧治武的信就送到將軍府了,當然,五十萬兩銀子的事還沒搞定,不過是鄧治武把遇到大皇子還有興隆客棧被圍的事詳細的說了一下。
按理說,在湛非魚被刺手后,她的信就該來了,可到如今都沒有一封信回來,圣上若不是確定自己對京城的掌控,他都要懷疑顧學士避開自己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