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什么,快把他們拉開!”張依依嬌聲呵斥,即便厭惡楊旭丟了她的臉,可畢竟是她的兒子,還容不得幾個野孩子欺負。
侍衛乙和侍衛丙二話不說就跑了過去,昨日回到鑲武縣之后,夫人雖然沒說什么,可他們都知道侍衛甲得罪了夫人,畢竟是他把旭少爺打傷的。
侍衛甲也知道自己做錯了,跪在院子外請罪,蓮兒故意沒有進去通報,天寒地凍的,即便他是武者,可從中午時分跪到第二天早上也扛不住。
張依依知道后立刻責罵了蓮兒,讓侍衛甲起來了去休息,又找了大夫過來,這乍一看是蓮兒擅作主張。
可身為侯府侍衛他們也不傻,夫人的善良只怕流于表面,不過是借著丫鬟的手罰了人,但絲毫不會影響夫人的名聲。
兩個侍衛一過來就要下狠手,楊旭一怔后就怒了起來,一把拉過大牛,讓他避開了侍衛乙的一腳。
湛非魚見狀把腳邊的木盆向著侍衛丙踢了過去,同樣阻擋了他的出手。
大牛幾人站到了一起,戒備的看著兩個侍衛,剛剛要不是楊旭動作快,這一腳下來,大牛想想臉都白了。
“旭兒,他們平日里就這般欺負你?你爹也不管嗎?”腳步有點踉蹌,張依依心疼無比的看著滾了一身灰的楊旭,再看到他臉上的傷更是心疼的不已,拿出琇帕就要給他擦擦。
一個后退避讓開了,楊旭又像是荒原上的小野狼一般,黝黑的雙眼敵視的看著泫然欲泣的張依依,看著她難過的哽咽起來,楊旭心里有瞬間的波動,可一想到昨日種種,便又恢復了冷漠和排斥。
“旭兒,我是你娘啊。”美人落淚最是讓人心疼,張依依破碎的聲音里充滿了痛苦,一把抱住了楊旭,低聲哭訴起來,“旭兒,娘可憐的孩子,你……”
大牛幾個都傻眼了,楊旭竟然也有娘,還這么漂亮!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他們一直以為楊旭只有爺爺和爹,此前熊山打不過楊旭,就笑話他沒有娘,結果回家就被他爺爺揍了一頓屁股。
石頭村的小爺們打架可以,卻不能像老娘們那么碎嘴。
軟軟的懷抱里有淡淡的香味兒,被抱住的楊旭一下子愣住了,等反應過來后,他掙扎起來,可張依依摟的緊,楊旭也不敢太用力,他雖然只有八歲,可習武好幾年了,一把子力氣都快追上普通成年漢子了。
哭紅了眼睛,張依依又笑了起來,目光慈愛的看著面前的楊旭,手中的琇帕一點一點的擦去他臉上的灰塵,“旭兒,你長大了,娘做夢都在想你。”
看著依舊木頭樁子一般的楊旭,張依依臉上不見半點不耐和嫌棄,目光看向一旁的大牛幾人,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不可以仗著人多欺負旭兒。”
說完后,張依依從蓮兒手里拿過錦盒打開,里面赫然是擺放整齊的四色糕。
看著大牛他們一下子瞪大了眼,有嘴饞的還吞了吞口水,張依依心里再嫌棄,可嬌美的臉上卻是溫柔如水般的笑意,雪白的手指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了大牛手里,“日后要和旭兒好好的,不能再打架了。”
一個一個,大牛他們手里都多了糕點,而大花四個小姑娘除了糕點外,張依依竟然還帶了些絹花來,正適合小姑娘戴,同樣也是一人一朵。
“小姑娘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把絹花插到大花的頭上,張依依笑著夸了幾句,讓四個小姑娘喜笑顏開的,一個個連糕點都顧不上了,恨不能立刻回家照鏡子。
楊旭還是板著臉,此刻撿起木盆,回頭看來一眼湛非魚,“我們走。”
張依依抓著琇帕的手猛地收緊了幾分,可臉上表情絲毫不變,只是失望又傷心的看向繃著臉的楊旭,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能說什么。
“楊旭,你怎么不叫你娘?”大牛甕聲甕氣的韓了一聲,
……
一個一個,大牛他們手里都多了糕點,而大花四個小姑娘除了糕點外,張依依竟然還帶了些絹花來,正適合小姑娘戴,同樣也是一人一朵。
“小姑娘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把絹花插到大花的頭上,張依依笑著夸了幾句,讓四個小姑娘喜笑顏開的,一個個連糕點都顧不上了,恨不能立刻回家照鏡子。
楊旭還是板著臉,此刻撿起木盆,回頭看來一眼湛非魚,“我們走。”
張依依抓著琇帕的手猛地收緊了幾分,可臉上表情絲毫不變,只是失望又傷心的看向繃著臉的楊旭,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能說什么。
“楊旭,你怎么不叫你娘?”大牛甕聲甕氣的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