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想邊說著,張悅到這里突然一停,那對十分自然且美好的眉頭卻再度皺成了一團,
“但是買完咖啡之后的事情,我就完全不記得了。”
事實上,問題就是出在了這里。
“整個商場的監控錄像,最后的畫面也只拍到你進了地下停車場。”
邱成面沉如水,
“兩個多月前,你就是從那里開始失蹤的。”
聞言,張悅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俏臉上的驚疑之色愈發濃重。
可奈何不論張悅再怎么苦思冥想,但就是回憶不起來后面發生的事情。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幢百貨大樓的背后,就是四環路。
自己的腦袋不給力,張悅只得從另一方面入手,
“邱隊,那你們是在哪里找到的我?”
接下來,邱成便將事情一一告知。
他們是一直到半個月前,才終于從全市幾萬個道路監控錄像當中找出了她出現過的零星幾次身影,然后根據她最后一次在監控里出現的位置,鎖定了四環路和南環路交界的那一區域,并且開始了地毯式的搜尋。
然而最終,她是被一群下到鉆井里勘探地質的工人從地底下給帶上來的。
聽到后來,連張悅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她總不能是一直在地底下待了四五十天吧?
到底是誰,竟敢用這么匪夷所思的方式,讓她憑空地消失了這么多天!?
感到自己像是被人生生耍了一通的張悅,那張精致非常的俏臉上,漸漸浮上了一層戾氣。
邱成看到她這副神情,就知道接下去肯定有人要遭殃了,
以張悅那嫉惡如仇還睚呲必報的性子,這件事,她勢必要一查到底。
既然現在人已經好好的醒過來了,像這種異常棘手又關乎張悅自身的案子,自然還是交給張悅親自去查辦最好。
不是他說,但凡是張悅出馬接手的案子,就沒有哪一宗是無頭案。
起碼這五年來,就沒有過例外。
所以,當下他便又開口道,
“關于這件案子,我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幫你?”
沉吟片刻后,張悅靜靜地回答道,
“有。”
.......
霧都市中心,銘豪酒店。
直到眼睜睜看著黑貓張在餐桌上抱著空掉的香檳酒瓶呼呼大睡,趙漠才如夢初醒。
你們有誰見過物種貓,愛好酒的小怪胎?
黑貓張對著酒瓶子噸噸噸灌酒的畫面,不得不說,還挺治愈的。
放著濕漉漉來不及吹干的頭發沒管,趙漠先將沉沉睡去的黑貓張抱起然后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再給它蓋上了一條毯子。
接著,他打電話叫來了門房服務,讓她們將那一桌子殘羹狼藉給撤走。
最后,趙漠面無表情地無視掉這三位穿著黑絲女仆裝的‘女服務生’們向他頻頻拋來的曖昧目光,自顧自轉身回到浴室,斯條慢里地吹起了頭發。
對于被陌生女人自己饞身子的這種事情,他早就習以為常。
不過,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們流連在他身上的那一道道垂涎和覬覦的目光,令趙漠終于找到了回歸現世的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