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兩具尸體接連倒地。
陳悠是用槍指著良哥,隔著有些發冷汗的他,掃了一眼屋內。
里面有一張桌子,還有一張沙發。
其中在桌子上,還有一堆報紙雜志算是略微整齊的擺放在桌角,里面露出幾頁紙張的空白。
“走。進屋。”陳悠推著良哥走進屋內,一手拿槍指著他,一邊走到桌前,推開報紙,拿出紙頁。
正是自己和猴子的懸賞。
猴子這時也走進屋內,掃了幾眼懸賞,就上前搜起良哥的身,從他腰帶處取下一把手槍。
陳悠看到良哥沉默,倒是很直白道:“看來良哥剛才也不是拿煙,是認出我了,想用這鐵鑄的煙卷招待。”
陳悠說著,槍口點了點他的腦門,“這禮先不算,咱們說個其他事。你知道喜子在哪嗎?”
“你想找喜子哥?”良哥聽到陳悠問話,一時望著門外的尸體,是知道陳悠不會放過他,倒是抽著鼻子,狠著勁的硬氣道:“老子不會出賣喜子哥!你要殺就殺,別他媽廢話!”
“挺義氣。”陳悠見到良哥硬氣的樣子,又看了看他胸前的義字項鏈,偏頭望向了猴子,“把他手按桌上。”
“你..”還沒等良哥接著罵什么。
猴子右手抓向他的左胳膊,反扭著貼在他的腦后脊椎處,把他腦袋按在了桌子上。
同時左手擒向良哥亂抓的右手掌,摁在了良哥的腦袋旁側,他的眼前。
“外面人多,咱們小聲點。”陳悠拿起一塊抹布,關上槍械保險,走前,槍托對準他朝上的左側臉頰按壓,擱著他的牙齒。
良哥吃痛,半張著嘴巴。
陳悠把抹布塞進他的嘴里,同時槍托抬起,對準他腦袋前握拳右手,在他驚恐想躲的目光中,‘啪嗒’槍托猛然砸下!
“嗚..”良哥悶哼一聲,握拳的右手吃痛顫抖著被槍托砸開。
猴子按著他的手掌,不讓他握拳。
陳悠活動一下手腕,用槍托捻著他的手指,伴隨著骨骼與鋼鐵的‘咯吱’蹭響,手指血肉稀爛,露出血染的白骨。
良哥感受著指頭傳來的刺骨疼痛,望著還在碾壓的槍托,血肉模糊的手指,雙腿在地上掙扎著后退,掙脫不開猴子的按壓,最后在碾壓的疼痛下無力滑跪倒,嘶吼高喊:碩..”
陳悠碾槍的動作停止,甩了甩槍托處黏上的血液,抽出他嘴里的抹布,望向大口呼吸的良哥,
“咱們心平氣和,小點聲說話。
猴子,你也先放開他。”
猴子后撤一步,松開了扭住他的胳膊。
良哥上身子貼著桌面,雙腿發抖半曲身站著,另只手使勁捏著手掌,仿佛想減輕一些手指的疼痛。
陳悠稍等了幾息,讓他緩勁以后,才向他問道:“最后一遍,在哪可以找到喜子?不說,咱們一根一根的碾,看看你的肉做義氣硬,還是鐵鑄的槍托硬。”
“別..我說..我說..”良哥顫抖著手掌,也不顯之前的硬氣,“二十一號..就是這個月的二十一號..五天后..喜子哥在塢市七街的喜賦大酒店約人見面..在六樓頂層..”
“約人聊什么?”陳悠走向旁邊的窗臺,用窗簾擦拭著槍械,“說明白點。”
“喜子哥談新開的車行生意..”良哥望著陳悠手中沾血的槍械,感受著手指鉆心的疼痛,也毫無隱瞞道:“喜子哥也讓我在那天過去報賬,所以..所以我知道這事..”
“送錢是好事。”陳悠擦完著槍械,映著燈光看了看,潔白如新,非常干凈,“還有沒有別的?”
良哥陳悠望來,下意識后退離開桌子,又求饒道:“沒了..哥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帶我一塊去..”
“我知道你對喜子的忠心,還想著找機會報信。”
陳悠言笑一句,把手槍交給旁邊的猴子時,猛然上前兩步,‘啪嗒’握拳擊打在了良哥的喉嚨處,左手拽著他脖子上的項鏈,伴隨著他身體倒地,從他脖子上扯去,
“但帶個人,有點麻煩。還是帶你的心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