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陳悠直接敲響了房門。
沒幾聲,房門開啟,伴隨著屋內機器音樂響聲與談話聲清晰,一位容貌有些兇悍的青年望著門外的陳悠二人,
“哥們是來玩的?”
“嗯。”陳悠應了一聲,跟著這名像是看場的人走進。
等一進門,或許是還沒到中午。
這擺滿棋牌桌與老虎機的一層內,人不多。
除去這位早起看場的青年,屋里只有七人。
他們當見到陳悠二人進來,只是瞧了一眼,就接著關心手里的賭局。
“二樓還有..”看場的打手,看到陳悠二人好像沒什么興趣,是笑著又指向旁邊的樓梯,“樓上還有新到的機器。”
陳悠沒有說話,跟著青年到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位和青年一樣看場的,當他看到陳悠二人過來,也是像交接班一樣,讓之前的青年下去招呼,剩下的他招待。
但陳悠卻忽然回身望向一樓的眾人,“檢查,無關人等出去。”
“檢查?”
‘是執法?’
一樓的幾位客人當忽然聽到有人過來檢查,那是條件反射般的把身前的錢一兜,都不敢看他們覺得接下來必定會賺大錢的結果,便一哄而散,沖向了門口。
等來到門外,他們看到沒有執法車,更是大松一口氣,頭都不扭的向著遠處街道跑。
短短幾秒的時間,一樓就沒人了,只剩二樓樓梯口的兩位看場打手,緊盯著陳悠二人不放。
“去屋里叫良哥..”青年讓身邊的兄弟去二樓里屋叫人。
但還沒等他走到門前。
‘咔嗒’里面的房屋門打開,一位年齡看著三十左右的短袖漢子,走出屋內。
陳悠看到他標準寸頭,胸前還帶著一根銀項鏈,又在項鏈底端還刻著一個銀字,是一個‘義’字。
包括四周的兩位打手,他們也帶著同樣的項鏈。
“我在屋里都聽到了外面的亂勁..”良哥面對陳悠的目光,是先聽了聽一樓的動靜,當確定沒人了,只剩機器聲,才忽然怒道:“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執法來了..”青年指了指廳內的陳悠二人。
“執法?”良哥聽到小弟回答,這才仔細打量陳悠二人,感覺陳悠有點面熟,總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難道真是自己見過的執法?
想到這里,良哥的語氣倒是緩了下來,可卻還帶著一股子窩火,“我說哥們,我上個月底才和吳隊坐一塊吃過飯,交過房租,怎么這又過來了?你和你們吳隊打招呼了嗎?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望向陳悠的時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卻覺得陳悠越來越熟悉,總感覺是一張紙上見過?不是現實見過。
這種見過,好像..是喜子哥發的懸賞?
良哥回憶起來,頓時知道陳悠二人是誰了!
是搶劫他們金店的槍匪!
“我這邊的現金才送過去..要不哥們抽根煙等等,我讓下面的人先取點?”
良哥雖然回想起來,可沒有聲張,而是一邊笑著向陳悠走來,一邊摸向口袋,好像想拿煙。
陳悠卻提前抽出了腰間的手槍,指向了良哥,“手別動。放好。”
沙—
在陳悠拔槍的時候,猴子也抽出了腿側的匕首,猛然抹向了旁邊一名打手的脖頸!
同時在他尸體倒地的瞬間,猴子前踏一步,刺進了最后一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