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擺好椅子,拿起故事會。
吃飽以后,曬著溫暖的陽光,陳悠順手也把兩瓶啤酒放進了鐵桶里,用冰塊埋著。
等冰鎮好。
這次再看著新拿起的故事會,品著微涼的啤酒,曬著舒適的夕陽,這感覺別提多自在。
街上又少有車子過往,清凈。
在這悠閑的時光里,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
陳悠就看到自己的生意有起色了。
來往下班的行人、回往市區的車子,不時路過自己家的店門口,會停下買一些東西。
人數雖然也不多,但好過下午的冷冷清清。
陳悠打開了店里的燈,望著桶里新換的冰塊,也是一邊繼續愜意的品酒,一邊新鮮著當起了老板。
舒服和生意,兩不耽誤。
再加上客人也不多,還能接著看起自己的故事會,不用動不動的就起身。
可是在晚上七點左右。
陳悠剛笑著收完錢,和一位客人點頭告別的時候,卻望向了街道對面。
同時在對面的路燈下,一家關閉的店門前。
正有兩人在門口晃來晃去,還不時望一望小賣鋪里的陳悠,又竊竊私語著什么。
其中一位青年看著二十來歲,打扮時髦,長發。
另一人年齡和他差不多,但卻寸頭穿著小夾克。
陳悠瞧見二人一直不走,也收起了手里的雜志,戒備著看向了他們。
青年與寸頭見到陳悠望來,也就這么對望著,什么話也沒有說,看似就是走累了待這抽煙。
但實際上,他們是胡老大派來的。
兩人也是胡老大手里最能打的人,打斷人手腳的事,經常干,完全不怕一個開小賣鋪的陳悠。
包括他們選的時間,也是在易哥關門之后,專門堵陳悠的,想和陳悠聊一聊手術費的問題。
并且也在他們把手里的煙抽完,就一邊向著陳悠這里走來,一邊向著陳悠店里買零食的瘦弱初中生道,
“小孩,我找老板有點事,你先去外面等著。別走,別讓老板覺得我是趕他的生意。”
“好..”初中生看到這兩位社會青年,也是二話不說,就從店里離開,又在對面不遠處站著,雙手抓著書包的肩帶,心里充滿害怕,沒有一點敢走的意思。
陳悠見到這個情況,是起身望向剛進門的兩人,
“怎么著?擺我場子?”
“陳老板你誤會了..”青年看到陳悠起身,不僅一口叫出了陳悠的姓,還又笑著指了指對面街道的初中生,
“陳老板,我們就是無意打擾你的小生意,你就坐不住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老板好不容易做個生意,又好心好意的請你過去,分你錢,你這突然插一手,把我們的生意弄黃不說,還把我們老板的手砍了,你這是什么道理?
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這個事。”
“就是明面上的事。”陳悠望著兩人,感情自己還沒來得及找他們,他們就先來找自己了。
只是現在瞧瞧他們沒有一點動粗的意思,那這十有**,是胡老大派人來‘訛’自己了。
也是,三根手指的仇,不是那么容易清的。
不過當時胡老大一個人在易哥店里,孤立無援,肯定心里慌,不敢吭氣。
但等回到了小弟旁邊,底氣足了,這事就要說道說道了。
不然被一個小賣鋪的小店主給剁了三根手指頭,他還不敢放個屁,那他就不用混了。
陳悠想到這里,也望向了二人,“咱們也別拐彎抹角,有什么事就明說,別讓我客人一直等著。”
“好!”青年看到陳悠這么爽快,倒是忽然笑了,
“陳老板,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也不是過來找事,只是想說這事是見血了,也夠立案了。
你是想怎么解決?是私聊,還是報警?
律法上可是沒有寫過出千要剁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