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我們老板手指接好了,也想著這事和氣生財,大家各退一步。
你拿三十萬塊錢,咱們以后各走各的。
不然我們也不動手,咱們就局子里見,你看看姓易的能不能保著你。”
“局子里見..”陳悠望著兩人,又看了看對面害怕的初中生,最后準備摸向腰間的手停下,笑了,“朋友說得對,報警就算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生意人,和氣生財,沒有必要鬧得那么僵。
你說的錢,我也會打電話和胡老板好好談談。估計胡老板明天就會給兩位朋友一個說法。”
“最好是這樣。”青年點點頭,又和旁邊寸頭對視一眼,就轉身離去。
陳悠見到他們離開,也出了店門,朝那邊害怕的初中生擺了擺手,示意他想吃什么就過來買吧,那兩位社會青年走了。
初中生看到,是小跑過來,感激向陳悠道:“謝謝哥哥。”
“錯了。”陳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他們該感謝你。”
也在初中生買著東西。
另一邊,那兩人走遠,也相視一眼樂了。
其中青年更是不屑笑道:“草,看他那慫樣!出事了,知道害怕了?
我估計今天要是再過來幾個人,他腿都站不直!”
“這種人就是那樣!”寸頭也笑回道:“仗著姓易的那孫子在場,耍威風,逞一時英雄。事后那孫子不在,他嚇得腿都不敢沾地!
你看到沒,剛才咱們在外面站的時候,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有本事他接著拿刀出來?看看這次誰給誰放血!
還有咱們說進局子的時候,他一下子臉都嚇白了!
不就是進局子?老子沒事就在那里待著!”
兩人笑聊著,說著剛才嚇陳悠的威風,也坐到了路邊的一輛車子,回往棋牌室,替受傷的胡老大看店。
準備等明天陳悠過來送錢。
但另一邊。
陳悠做完了最后一筆生意,也關上店門,打車去往了市內。
再按照下午店員給的醫院位置。
陳悠在晚上八點多一點,來到了市三院。
拿起路上買的口罩、帽子帶好。
等進了里面,外科樓內。
陳悠走到前臺,詢問了一下今天下午兩點左右做斷指手術的人,胡倡山。
得到答案。
陳悠順著樓梯達到二樓,路過護士站,來到23單間病房前。
映著窗外月光與屋內的手機燈光。
陳悠看到屋內床上躺著一個人,旁邊椅子上也坐著一位玩手機的青年。
記憶中見過他,是棋牌室內的人,胡老大的小弟。
人找到了,該談價錢了。
也該給那兩人一個答案。
‘嗒嗒’稍微敲了敲門。
青年聽到,也好奇的站起身子,來到了門口。
開門的剎那。
陳悠抽出匕首,直接扎入了他的眼眶,狠狠一攪,伴隨著骨骼與兵刃的‘沙沙’刮動聲響,推著他的身體涌入屋內。
“誰啊?”胡老大從迷糊中靜心,翻個身,本以為是別人過來看望。
但映著昏暗的夜光,當他瞧見手下仰面倒地,露出門口取掉口罩與帽子的陳悠后,頓時心里一個咯噔,腦海一懵,睡意全無,想要坐起身子喊什么。
陳悠卻上前兩步,匕首按壓在了他的喉嚨處,狠狠一割、像是宰雞放血,血液濺灑潔白的床單。
胡老大霎時間睜大了眼睛,雙手想捂著流淌鮮血的喉嚨。
陳悠抽出枕頭,使勁捂著他的嘴巴,望著他掙扎的雙眼,彎身輕聲道:“胡老板,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就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