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術法無關。
更多的是術法解除后,病人用這些藥去條理。
看來這位吳道長的確有本事,已經對這術法有破解之法。
可是他現在還沒有動手醫治,應該是還要籌備,或者是擔憂什么?
陳悠望著吳道長有些不易察覺的‘遲疑神色’,覺得這病或許不是那么簡單。
要么就是下這術法的妖、或者人,是吳道長要斟酌一番,才能下手得罪的。
看似這位吳道長,吳高人,也不是太高,也得顧忌這人情世故與關系厲害。
只是他如今會出手,在知道莊主的‘病癥’以后,在明知會得罪‘下咒者’的情況下,還要保全莊主的性命,這善心也是一些人不能及。
“多謝吳道長..”
也在管家命府里最有眼色的小六出門,連夜親自去抓藥。
屋內的婦人等人卻是感激涕零,道謝成一團。
因為在他們想來,‘開方子’就代表人有救了!
“重了..”吳道長看到婦人還想帶著一位半大的孩童下跪,卻是心里一嘆,又連忙扶起,“貧道還需籌備幾日。
這些藥,也只是先穩住莊主的病情,保他生機不散。”
“多謝道長..”婦人被攙扶后,卻只有道謝,沒有想過這位懂術法的道長,其實也有為難之處。
等這幾天,或許就是道長想和某人、某妖去‘交涉’。
但管家卻是眼亮一些,言道:“道長需要準備什么,我這就去辦!”
“不必..”吳道長又是一聲客氣的拒絕,一時也覺得這屋內一圈的人,都沒有一個明眼人,能看透他的‘堅強’與‘為難’。
也待眾人相繼出來,讓屋內保持安靜。
陳悠出院以后,也望向了吳道長。
管家等人見到,這倒是有眼色,是知道這兩位修士要談話,一時也告辭離去。
陳悠看到他們離開,是看著面色上保持笑容的吳道長,一句話破了他內心的防,
“吳道長是有難處吧?”
“你..”吳道長笑容消散,露出皺眉的神色,想要詢問什么,但更多的是壓制好奇,先做了一個道家禮,
“貧道吳澤安,一介散修。這位可是陳修士?”
“陳悠。”陳悠笑著點頭,“管家也為我說過吳道長的事跡,我亦知曉吳道長在清河鎮地界行醫驅魔,你我就不用多做介紹了。”
“區區片野之地,比不得陳修士游歷中原..”吳道長笑著搖頭,很自謙。
因為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敢獨身一人游歷中原,這不說道法如何,起碼這見識與身手,就是他比不了的。
不然輾轉山野,遇到山匪。
要是沒有過硬本事,實在夠嗆。
再加上此刻,他近距離望著陳悠腰側的精致刀鞘,散發靈氣的苗刀。
他覺得陳悠是位高手。
最起碼是有些身手的刀客。
不過不同于吳道長的猜測與打量。
陳悠倒是開門見山,直言道:“如果吳道長是擔心下咒的事,此事交予我就好,吳道長只管安心去解咒。”
陳悠言道一句,毫無為難的接下這梁子。
吳道長聽到這位氣質不凡的刀客幫忙,還是這么‘保票’的樣子,也是心里松了一口氣。
畢竟有位看似像是高手的刀客助拳,多多少少會減輕一些壓力。
但陳悠為吳道長分攤壓力的同時,卻又故意拋出‘新鮮詞’,借機套話的問道:“我雖然不太懂術法,也當不得修士的稱呼。
可也略懂些醫理,粗略會些搜骨之術,能摸到莊主的血肉筋骨僵硬,大部分細胞都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