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氣,術法,能復活細胞嗎?”
細胞學,在1858年于外國就完善了。
但這個說法,是否流傳到中原修士的群體內,陳悠也不太確定。
正好借機套話,多聊些,說不定就聊到對自己有用的。
“咦?”吳道長聽到‘細胞’一詞,也是驚異一聲,“奇怪..奇怪..”
陳悠看到吳道長聽到自己回答后的搖頭樣子,也是暢言問道:“吳道長奇怪什么?
不妨說出來,興許我能解答一二。”
“唉..”吳道長聽到陳悠這么敞亮的回答,是輕輕嘆氣,又虛引前方院內的石桌。
那個院,正好是陳悠落宿的院。
等兩人坐好,院子里也安靜。
他才有些感嘆道:“趙翼,趙云崧先生,曾作有一首詩,其中一句為‘江山代有才人出’。
放在今時今日,貧道卻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吳道長說到這里,望向陳悠,“像是陳修士這般的神人,把練氣修道貫通,能感知到細胞的高深修士。貧道在這十日內,所見已不下五人。
雖然貧道道法尚淺,尚未感知到細胞,但根據其中一位道友的《細胞學》書籍,也了解了一二,受益匪淺。
且這五位修為高深的修士,也皆如陳修士這般,對自身所學所想,于外人毫無隱瞞..”
吳道長說到這里,也是相較于他自身,他起碼就不會把自己‘修道知識’,毫無避諱的告訴其他人。
莫提這種直接送‘秘籍’的。
他是把《細胞學》,當成了大修士的感悟秘籍。
同樣,也是這種直接送秘籍,絲毫沒有‘留一手’的心思,讓他三觀都被刷新了。
從細胞、內視、交換功法。
這五人,再加上如今的陳修士,都像是不要錢一樣,毫無隱瞞的把所學拿出,想要和他換取一些‘微末的修煉經驗’。
吳道長覺得自己何德何能,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五名擺渡..’陳悠聽到吳道長這一話,第一個想法卻是這五人都是‘同行’。
其中兩人很大可能是青年二兄弟。
因為細胞、靈氣,煞氣,還有相關的修煉術語,以及完整的體系,也只有擺渡可以張口就來,且不怕外泄什么。
畢竟這些詞匯不值錢,藍星上的很多人都懂,莫提接觸過修煉體系的六品擺渡。
可若是換成這個世界內的一些修士。
他們可不會隨便見著一個人,又見面還沒多久,就會無所謂的把修道經驗拿出來。
雖然也有可能是論道互換。
但早不見、晚不見,偏偏這十天內見五人,五名‘修士’。
又在降臨的這節骨眼上,這怎么聽,陳悠都覺得像是有問題。
陳悠琢磨著,又忽然想到青年二人的留言,一時望向還在感嘆與思索的吳道長問道:“吳道長所見的五人中,是否有兩人,是這今日所見?且年齡與我相仿。”
“昨日遇見兩人..”吳道長心思通透,也同時反問道:“這兩位修士..莫非是陳修士的故友?”
陳悠點點頭,也最終肯定了青年二兄弟說的人,的確是吳道長。
這兩人也確實不錯,夠朋友。
遇見有真本事的道長以后,還告訴了自己一聲,生怕自己錯過。
而也在陳悠思索的時候。
吳道長像是拿人恩惠,拿了青年二人的惠,又借陳悠除‘下咒人’的恩,一時念著天地公道的心思,向著陳悠問道:“陳修士言自身不曾修煉道法,但又對道法有些許興趣。
恕貧道冒昧問一句,陳修士可知‘內氣’?”
他說著,又像是示范一樣,閉上眼睛,手上捏了一個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