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不能保證出宗之后一定能找到水靈晶,先看好冰霜劍總沒錯。若是后面真的沒有找到水靈晶,那么她就想辦法將冰霜劍弄到手。
“離開!你要去哪里?”禹明朗突然從靈田的另一端走了出來,看著林久久。
他方才見小啞巴離開,本來想立即追上前去,但禹凌那小丫頭一直纏著他參加宗門大比,為她奪取冰霜劍。
他才沒有精力去參加什么宗門大比呢,不過區區一把劍,他才沒有興趣。
于是他趁那小妮子不注意就溜了,順著小啞巴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別說,小啞巴走得還挺快,他找了好幾個地方才發現她在靈田這里,剛一到就聽她說什么要離開,于是想也沒想就問出了口。
林久久一臉謹慎地抬眼看去,見是禹明朗,臉色有些難看:“是你!”
“是啊!”
禹明朗點頭,看見了林久久臉上的謹慎,心里頓時就不高興了,抬步朝林久久靠近,邊走邊道:“不是我那你希望是誰?裴岳銘?”
聽到他突然提起裴岳銘的名字,林久久不懂他是何意,也不想懂,于是蹙起眉頭,轉身就要抬步離開。
禹明朗,不,是禹潼,他騙了她,用假名字想方設法地接近她,她現下真的很想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但他是金丹修士,修為比她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她惹不起是事實,現下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也是事實。但即便如此,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當做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也更加做不到。
所以,只當做他是個陌生人,見都不想見到的陌生人。
禹明朗見她要走,連忙快步上前走過去張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道:“美人在畔,他是不可能會來的。”
他記得離開時出現在裴岳銘身旁的女子,就是那日在秘境中出現在留影石中的女子,也是那日在大殿廣場上前來為裴岳銘作保的女子,凌云宗曾經赫赫有名的大師姐,那日在靈舟上他也見到過,稍稍有些印象。
小啞巴還信誓旦旦地說不認識裴岳銘,小騙子,明明喜歡得連比試晉級的資格都自愿讓與她,還說不認識。
小啞巴太傻了,作出如此大的犧牲竟然一聲不響地就離開了,讓那兩人在那說笑,他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明明他的師兄這么好,修為高,長得俊,性子還好,哪一點比那什么裴岳銘差了?
林久久停下腳步,看神經病的眼神瞥他一眼,轉過身后繼續走。
見她如此固執,禹明朗也懶得去攔了,這下直接拉住她的手臂,道:“就為了他放棄如此重要的比試,值嗎?”
修士在宗門提升地位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像宗門大比這樣大的比試名列前茅,何況是像小啞巴這樣才筑基沒有拜入師門的,宗門大比很重要。
只要在宗門大比上出彩些,拜入一個好的師門不成問題。
但她卻為了那小白臉……
禹明朗似乎有些生氣,臉上沒有了以往的笑意,神情變得有些嚴肅。
手臂被握住,她掙脫不開,一時也走不開。再聽禹明朗說得莫名其妙的話,林久久頓時怒從心起,轉過身看著他,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怒氣,垂眸看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好聲好氣道:“真人越矩了,還請您放手。”
禹明朗聽到真人幾字愣了愣,隨即搖頭道:“你不說清楚我就不。”
對方欺人太甚,林久久眼中怒火中燒,喝道:“狗屁的值與不值,我說過了我和他不熟,棄不棄權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一個騙子以什么立場來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