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誠可不信,剛才的的確確是踩到滑溜溜的東西,手一模,就發現了讓他摔倒的罪魁禍首。
“地上是濕的!”天海誠指著那兒說道。
黑崎花咲朝天海誠所指的地方看去,在光線的反射下,那邊地上確實有淺淺的水漬。
“嗯?”黑崎花咲有些疑惑。
天海誠視線一轉,似乎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他指著黑崎花咲的腳,說道:“你的腳出汗也太多了吧,把地板弄濕,故意引誘我踩到,然后摔倒。”
黑崎花咲挪了挪腳,足尖在地上蹭了蹭,也發現腳上是有些滑。
不過她在腳上纏了防滑綁帶,剛才并沒有發現這點。
黑崎花咲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看著天海誠,說道:“怎么?我的腳汗讓你輸,就不算是我贏了?”
天海誠頓時一愣。
這……
怎么感覺,還真有幾分道理?
天海誠索性就躺平了,說道:“行吧,我輸了。”
黑崎花咲抬手將面罩摘下,丟到一旁。
從下往上看,她扎起頭發來的樣子,還真有幾分英氣,很帥,很美。
但下一秒天海誠就不這么覺得了,因為大小姐一腳踩在了他的面罩上。
隔著面罩的網子,天海誠可以及極距離看到那只綁了防滑綁帶的腳,腳在面罩上移動的時候還能聽到微微的聲響,那是濕滑的足面和面罩的金屬網摩擦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她輕輕一推,就把天海誠的面罩給脫下,踢到一旁。
“那么我要怎么懲罰你呢。”黑崎花咲微微笑著一邊說,一邊踩在了天海誠的胸口。
“你就把我當成地上的一條魚好了。”天海誠道。
黑崎花咲提起竹刀,提起天海誠的下巴,說道:“你很喜歡被我踩?”
天海誠斷然否認:“才不是。”
“是么?”黑崎花咲足尖攆了攆,問道。
這點力度當然不會讓天海誠呼吸困難什么的,而且胸前還穿著護具呢。
天海誠說道:“有點熱,讓我先把護具脫了。”
黑崎花咲沒等天海誠動手,一只腳靈活的摳開護具的綁帶,拇趾和二趾夾住綁帶一扯,上身的護具就解開了。
“呼……”天海誠呼了口氣,胸前憋著的熱氣終于散去了。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黑崎花咲說道。
“是留遺言嗎?”天海誠問。
黑崎花咲輕笑一聲,道:“你覺得是遺言那也行。”
“嗯……”天海誠眼睛一閉,說道,“我認賭服輸,說了讓你隨意處置就隨意處置。”
“哦?”黑崎花咲的腳在天海誠的劍道服上摸索,慢慢挪到了他的肩膀上。
天海誠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只溫潤的腳踩在了他脖子上面,下意識地動了動喉結。
黑崎花咲好奇地用拇趾戳了戳天海誠的喉結,圍著它轉了轉圈,接著來到了下巴的位置。
趾間在天海誠的下巴上游走,來到臉側,又用足側蹭著天海誠的臉側。
“你說的懲罰不會是用腳給我洗臉吧?”天海誠感受著少女足部那涼涼的觸感,說道。
“少廢話。”黑崎花咲說道,“說好的任我懲罰。”
天海誠閉上了嘴,不過睜大了眼睛看著她抬起來的腳。
從下往上,這簡直是鞋內的視角,少女的足圓潤而飽滿,腳掌上纏著防滑綁帶,幾個足趾微微分開,就像是要掐住天海誠的下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