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小人是衛冕武舉人,別拿槍指頭,小心走火啊。”武智沖抱頭。
祝覺還了武智沖一腳,“還特么的皇上,哪個皇上?我見過嗎?你要是個文舉人,他應該給你磕你兩百個頭,可惜你特么只是個武舉人,還特么是個衛冕的,他只能給你磕一百個頭。”
說著,祝覺看向小二,“現在他兩百個頭磕完了,你還他一百個。”
這話,原本是張麻子要說的,祝覺替張麻子說了出來。
不是為了搶威風,他想給張麻子制造個“我懂你”的意境,在心靈上勾引張麻子,不渣男不搞基的那種。
果然,剛想開口的張麻子,環抱起雙臂,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突然冒頭的小衙役。
旁邊的小二一聽慌了,讓武舉人給他磕頭,他哪有那個膽子啊,這是死全家的罪過。
“大人…可我只磕了兩個。”小二伸頭道。
祝覺道:“兩個也得還你一百個。”
“哎呀我去!”武舉人拍著發悶的胸口。
“磕不磕?”
祝覺順手從一名衙役手中搶過殺威棒,朝著武智沖屁股一頓狂拍,直打到武智沖認慫才罷手。
祝覺指著武舉人和小二,“你磕頭,你數數。”
“1”
“2”
“3”
堂內頓時響起小二戰戰兢兢的報數聲,與武舉人的磕頭聲。
“青天大老爺!”
嘩啦啦!
一群圍觀的百姓涌了進來,跪在地上一起,陪著武舉人一起磕頭。
祝覺走到師爺面前,笑瞇瞇道:“師爺,您這驚堂木不好使,這個好使。”
祝覺收槍回套。
師爺老湯一聽,瞪眼道:“你個小衙役,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嗎,敢這么跟我說話,誰讓你這么審的,告訴你,這事是你擅自主張,縣衙可不給你擔著。。”
“狗屁,這小伙子做的,都是我想做的,黃四郎敢動他,問我躺在槍套的槍答不答應。”
張麻子罵了一句,說著,拔出槍,剛要走向那群圍觀百姓。
“嘭!”
祝覺手疾,提前回頭,朝天就開了一槍。
“不準跪,起來,皇上都沒了,沒人值得你們跪,縣長也不值你們跪。”
一群百姓站了起來,哈哈大笑。
第一次射擊,祝覺被震的手掌發麻,他舉著手槍道:“咱們新縣長來鵝城,只辦三件事。”
“公平。”
“公平。”
“還是特么的公平。”
“青天大老爺!”
“嘭!”
“起來,不準跪。”
旁邊的張麻子看著祝覺,徹底露出了“你懂我”的眼神。
連老子想說的話,都一個字不差。
就是老子的逼也被你給裝了,這點有點不爽。
祝覺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他已經初步得到了張麻子的信任。
……
黃家大院!
武智沖跪在黃四郎面前,講述了白天發生的事。
兩名侍女跪在黃四郎身前,一個手捧著溫茶,一個精心為他修理指甲。
黃四郎喝口溫茶,陰惻惻道:“不準跪?在我黃四郎面前,敢站著?”
武智沖哭訴道:“老爺,新縣長這哪是打我的屁股,這分明是在打您的臉吶。”
噗…
黃四郎一口茶水噴在武智沖臉上,身后一名侍女忙掏出絲帕擦了擦黃四郎嘴。
黃四郎幽幽道:“胡萬,去把賣涼粉的叫來,既然新縣長喜歡斷案,那就安排一點案子給他斷!”
……
案子審完,
祝覺吃過晚飯,來到張麻子房間,在門外徘徊不定。
此案雖然不大,卻是黃四郎和張麻子第一次交鋒的導火索。
而這次交鋒的直接后果,是六子那傻孩子,被胡九和武智沖逼的,因為一碗涼粉而刨腹取粉,結果丟了性命。
原劇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