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刨腹取粉領了盒飯,
老二在剿匪的路上埋伏,卻被師爺向黃四郎告秘,中途遭遇反伏殺了。
而老三,被黃四郎布下的暗棋花姐勾引,帶著老四和老五早已是對張麻子離心離德。
之所以沒有徹底背叛,是因為黃四郎的支援,郭旅長沒到鵝城,他們不敢確定張麻子會輸。
雖然原劇情老三沒徹底背叛,但不代表在這不會。
祝覺頭腦很清醒,這里是副本世界。
他們這群亂入的輪回者的每個微小舉動,都可能讓原劇情發生改變,所以原劇情只能當做參考。
而祝覺此時想做的,就是保下六子和老二。
這樣做既可以取得張麻子信任,又能將老二和老六當做一步暗棋,以防老三等人徹底叛變。
還有一個原因。
既然加入張麻子陣營,那六子這樣的重要人物要是死,會不會降低評分。
這就跟打游戲一樣,游戲通關后,是需要統計戰損的。
當然,這算是祝覺的猜測。
祝覺剛到門口,就看見師爺正翹著屁股,爬在門口偷聽。
祝覺早就猜到了師爺老湯會在此。
因為原本他才是縣長,張麻子冒名頂替了他。
結果自己夫人,也就變成了張麻子夫人。
眼看著綠帽子就帶上了,老湯別提多著急了。
正在這時,老湯發現了祝覺,招了招手,“小衙役過來。”
祝覺湊過來,明知故問道:“怎么了師爺,您在這聽什么呢,是不是縣長和縣長夫人打起來了。”
說著,祝覺扒著門縫一瞧,呦呵道:“縣長大人,這控球術練的不錯。”
老湯在祝覺頭上拍了一下,低罵道;“什么控球術,亂七八糟的,屋里那娘們是個寡婦,縣長半路撿來的,你進去,就說…就說寡婦不能睡,睡了必有大災。”
“那球更不錯,比銀子還白。”祝覺沒搭理他,又吆喝一聲。
縣長房間內!
張麻子一只手摸著夫人良心,一手舉槍,“夫人,兄弟我此番只為劫財,不為劫色,同床,但不入身,有槍在此,若是夫人我有冒犯的舉動,你可以隨時干掉我。”
說完,張麻子把手從夫人良心上移開,將槍放在床頭躺了下去。
徐娘半老的夫人,風韻仍存,美眸含笑看著張麻子,悠悠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帶著魅惑的聲音幽幽傳來…
緊接著,房間內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咳咳咳!”
門外傳來的不是q.q的提示音,是老湯的咳嗽聲。
屋里笑聲隨即消失,過了一會兒后,只聽夫人道:“想看進來看。”
夫人這話,當然是對著門外的兩人說的。
“不想看,路過。”老湯忍辱負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夫人讓進來,你們就進來。”張麻子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老湯和祝覺推門走了進來,老湯立刻推脫道:“是這小衙役找您有事,他讓我告訴您,睡寡婦,有大災。”
張麻子目光轉向祝覺,笑道:“你找我就這事?”
祝覺沒有廢話,說道:“今天咱們動了武智沖,等于打了黃四郎的臉,接下來,黃四郎肯定會有所行動。”
“您的幾位兄弟之中,就屬六爺最耿直憨厚,而且這件事,也是由六爺砍怨鼓而起,所以我覺得,黃四郎第一個下手的目標,多半是六爺。”
“什么兄弟,六爺是縣長干兒子。”老湯糾正。
張麻子把槍往桌子上一拍,“我就不信,他黃四郎敢明目張膽的來。”
祝覺笑道:“明目張膽,還叫黃鼠狼嗎,以黃四郎的陰險程度,隨便動動腦子,耍耍心機,六爺就可能上當。”
“小子你敢罵六子沒腦子。”老湯在旁邊補刀。
張麻子斜倪祝覺,“那你說應該怎么辦。”
祝覺當然不會說,六子會因為一碗米粉刨腹。
這死的太離譜,張麻子也想不到,自己的干兒子會傻到這個程度。
祝覺瞇起眼道:“我剛剛看見六爺,被那米粉店小二以感謝為由請進了店里,小二已經被他們脅迫了,黃四郎,已經準備對六爺下手了。”
“胡扯,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小子,誰知道你是不是黃四郎安插的人,我們憑什么信你。”老湯又補刀道。
張麻子也看著這位,今天突然就闖入了視線中的小衙役,淡淡笑道:“師爺說的對,我憑什么信你。”
祝覺認真道:“就像你說的,在縣里,誰敢明目張膽的動您?所以我耍心機沒什么用,但是六爺的命就一次,如果我所料沒錯,胡九和武智沖已經在米粉店跟六爺對上了,六爺現在很危險。”
說著,祝覺補充了一句,“當然,你要是敢賭,我也無所謂。”
“去米粉店!”
張麻子當即穿衣取槍。
就如祝覺所說的,他不敢賭。
六子是他兄弟的臨終囑托,六子出事,他沒法跟死去的兄弟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