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想再去當老師,這幾年一直有些端倪,何真何花都上學了,冉秋葉每天沒事就拿著兩人的課本批改,真把自己當老師了,訓得何真和何花兩個小家伙,現在越來越不喜歡他們媽媽了。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說道。
“想去就去吧,現在孩子也上學了,你也閑下來了,心里肯定閑不住是吧?等過幾天,我去找找關系,把你工作搞定,我就問你,你都這么多年沒上課了,真還能教學生?”
冉秋葉見何雨柱不相信自己的教學水平,頓時哼了一聲,有些強硬的說道。
“這些就不用你擔心了,我前些天就去以前同事那里,把小學教程都看了一遍,對于我來說,完全沒有問題的!”
“行,行,你厲害,你厲害就別現在三天兩頭還來要,這也沒四十歲呀,怎么和虎似的!”
“說啥呢?”
“沒…沒,幫我把洗腳水倒了!”
“哼,快點洗,孩子我送奶奶家了,晚上再收拾你!”
何雨柱內心發出哀嘆,當初那個單純羞澀的冉老師這是去哪了?
何雨柱痛并快樂著,當年那么精力旺盛的一個老處男,現在也被折磨成有點畏畏縮縮了,可想女人的厲害。
特別三四十歲的女人。
去當老師也好,不然整天精力旺盛,現在兩個小孩都有點怕他媽了,沒事就愛拿出老師那一套來訓斥,何花還好,何真那個當哥的,那才叫苦。
七五年在不驚不喜中度過,七六年的燕京仿佛一股新的暗流涌動,剛過完年,扎鋼廠那位李主任,就被調走了。
又過不久,某某戈委會終于又恢復紅星扎鋼廠的名頭了,一切仿佛有一股春風在暗地里吹動。
不少工人也暗里地議論紛紛,新上任的鄭廠長新官上任三把火,李主任的殘毒一件件被清理干凈。
就連食堂也開始刮起一陣風,那個食堂主任王大頭直接被擼了,鄭廠長主動詢問何雨柱愿不愿意來當這個食堂主任。
鄭廠長表示以后工廠不再設小食堂,所有領導全部和工人一視同仁在食堂就餐,并且表示,以后會加大食堂投入,讓工人們能享受更好的食物。
何雨柱還真不想當這個食堂主任,屁事多,那點工資剛剛夠一家開銷的,不過何雨柱明顯能感覺鄭廠長為人正派,的確想干點實事,于是半推半就下,接下這個食堂主任的活計了。
何雨柱當食堂主任的第一天,就給食堂再一次整了一頓素雞腿,看著那香噴噴的雞腿,不少老工人都感慨萬千,這一口,他們很多人都等了快十年了,新來的工人,也只在傳說中聽說這事了。
除了食堂伙食慢慢變好了之外,扎鋼廠這些年拖拖拉拉發工資的事,也徹底解決了,有了干實事的領導,扎鋼廠也煥然一新。
原先靠舉報那一套,現在徹底吃不通了,扎鋼廠也專門成立一個小組,為過去這些年的一些人和事,進行整理。
一種新的風氣正緩緩在扎鋼廠吹起,何雨柱也變得更忙了,名氣也更大了,好些扎鋼廠工人家屬都邀請何雨柱去幫忙做席,現在每個星期都得出去包五個席,忙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何真和何花平時基本都是一大爺夫妻幫忙帶著,冉秋葉又成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在離家三里路外的小學當四年級語文老師,每天熱情高漲,上班下班,風風火火。
不過最近對面秦淮茹家,為了一點破事又開始鬧騰了,鬧事的還是她那個寶貝兒子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