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老爺子親自前往詹王府,他也生怕叫人送信,萬一出現意外,這事,真沒辦法解決了。
白老爺子的前來,詹王府的人還是給了一點面子,好茶好點心招待,不過白老爺子要見詹王爺這事,下人通知詹王爺后,對方直接說不見。
白老爺子也不生氣,笑呵呵說,那見世子詹瑜也行,下人這才又去通知,最后世子出面,見了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心情不錯,吃了兩塊點心,喝了一杯茶,這才心滿意足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詹瑜說道。
“這信,你遞給你爹,就說,這就是我們白家的態度,如果他真要死磕,我們也奉陪,這點心也吃飽了,謝謝招待了,告辭!”
說完,便起身離去,絲毫不拖泥帶水,看得詹瑜愣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昨天白家大爺來的時候,可不是今天白老爺子這副模樣,當時白大爺神情惶恐,求自己好幾次,最終還是無奈離去,而這白老爺子,怎么這么牛氣了?
詹瑜看著自己手上的信封,看到自己父親親啟的字樣,他頓時好奇心上來了,可看到封好的蠟泥,最終還是沒敢私次拆開,最終拿著信,走到詹王爺的書房。
詹王爺正在書房處理公務,詹瑜請求面見,詹王爺讓他站在門口候著,便不再理會。
直到兩小時后,公務事處理好了,這才看到兒子還低頭站在門口,不由有些惱火,自己鎮守邊疆半輩子,戎馬一生,可生的兒女卻是一個比一個窩囊,想想就來氣。
大女兒和人私通生一對雜種后,不知所蹤,二女兒嫁給同治皇帝,原本好好的,結果被老佛爺害死,這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誰叫宮里現在是那位掌權。
至于這唯一的兒子,性格懦弱,資質平庸,毫無建樹,想想未來的詹王府落在這樣一個兒子身上,詹王爺就感覺胸口發悶,看著低頭沉默詹瑜呵斥道。
“有屁就放,有事就講,站在門口數螞蟻呢?”
詹瑜這才急急忙忙小跑到老爹身前,拿出白老爺子的信一邊放在書桌上,一邊說道。
“阿瑪,這是白家老爺子給您的信,說這是他們白家的態度,而且我看白家好像態度突然變得有些強硬。”
詹王爺聽到兒子這話,氣胡子都跳起來了,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硯臺,就朝詹瑜砸了過去,隨即怒斥道。
“他們白家有什么資格強硬?這次我不讓白家脫層皮,我就不姓詹,他家現在當家的不是白老大嗎?這次白老大的人頭我要定了,他們白家想保住這顆人頭,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詹王爺謾罵過后,看到正揉著大腿的詹瑜,心中更是煩悶,一把拿起他放在書桌上的信,看了看封面,哼了一聲,隨即撕開!
一旁的詹瑜揉著剛剛被老爹砸的腿,現在還隱隱約約發痛,心里盤算著,這段時間,還是別見白家的人了,不然也不知道還得挨多少砸。
詹瑜正想著,卻是沒看到此刻剛剛打開信的詹王爺臉色,瞬間就變了,甚至看到最后,雙手微微發抖,心中的怒氣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終于,怒氣值到達頂點,詹王府一把把手里的信撕了一個粉碎,一邊發出憤怒的狂吼。
“貴武,我日你祖宗!”
這一聲把詹瑜聽傻了,怎么剛剛還談論著白家,又牽扯到自己那小表弟身上去了?
正當詹瑜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詹王爺已經怒發沖冠,對著詹瑜怒吼道。
“給我把譚貴武那個畜生抓來,現在,立刻去,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