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說要敲詐虎頭惡鯉美酒的嗎?怎么突然就變了畫風,要搞什么團戰救火了呢?”
單千一拍大腿,立刻將那尚未卸掉的貝殼給按了回去:“大弟,我是來找你討酒的,別裝了,我清楚你有存貨!”
“哼!你還不如要點別的呢!”小錦鯉十分不情愿地從一雙貝殼之間拿出來一個酒壺。
見三人還是以不依不饒的目光盯著她,她頓時渾身發毛,又從裙擺間抽出一個酒壺來。
然而,祁宴、單千還有上官仙兒還是不肯罷休。
“你,你們,真是欺魚太甚!這真是最后的了,再要就啥也沒有了,再要酒就全都是兌水的,不對,就是白開水,懂了嘛?”
小錦鯉一雙小手在身后一抹,再掏出一個酒壺來。
祁宴和上官仙兒皆是展顏一笑,傾城絕美,酒壺一碰,那玉液美酒便順著聳動的喉嚨“噸噸噸”。
單千也是不甘示弱,將那一壺酒喝了個干干凈凈以后,小錦鯉悄然趴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這酒可是沒勾兌的純正龍虎酒,是你二師姐親手釀造的,大哥,我能幫你的就到這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缺人手,喊大弟,救人如救火,肥水不流外人田吶!”
小錦鯉連連眨眼,那秋波險些讓單千淪陷,還好他堅守本心,一直將小錦鯉當成是自己的結拜兄弟。
既然是好兄弟,就斷然不能輕易去兄弟相撐。
很快,上官仙兒和祁宴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魔流劍仙,我有點熱,這酒好像跟剛才的不一樣啊~”祁宴醉眼迷離,面頰之上越發晶瑩紅潤。
如今她的臉色如同夕顏,嬌美楚楚,煞是可人。
上官仙兒亦是面若丹霞,玉手不斷在良心扇風:“好熱啊,單干,這酒是不是沒兌骨頭高鈣奶啊,祁宴,你快,放出一根骨頭來,稀釋一下!”
祁宴剛要有所動作,卻是發現眼前的景象完全改變了。
那散亂一地的酒葫蘆還有杯盤狼藉的筵席,竟是同時變成了上官仙兒那英美迷人的仙顏,在這房間里更是出現了一眾身材健碩的花美男軍團。
那一個個花美男同時向她伸出了邀請的手臂,定睛看去時,這些花美男竟都是單千的模樣。
“臥槽,壞菜了,本老祖怎么感覺……滿地都在開花啊,我好像也要開花啊,這些笑臉男男女女的,都是你倆的模樣,倒是挺好看的哈!”
祁宴一邊壞笑,一邊走向了屏風后的幔帳……
在那上官仙兒的眼里,則大部分都是單千的笑臉,其中也夾雜一些祁宴的嬌顏。
“嗝!沒錯沒錯,本魔流劍仙本就應該無所畏懼,你們倆今天都跑不了,一起給我講故事吧,單千,你今天給我講講六妹之前說的白衣卿相吧,那個柳永,是怎么在花樓里奉旨填池的?”
踉踉蹌蹌的青衫身影周圍劍氣彌漫,卻是沒有傷到人分毫,漫天飛舞的,唯有青色飛紗,還有似錦綢緞。
“打雷要下雨,睡覺要蓋被,本老祖說話算話,不就是109紅桃圈嘛,來來來,這斗地主的撲克游戲就得三個人玩才有意思!”
那輕紗幔帳被放下的時候,祁宴最先閃入其中,上官仙兒緊隨其后,單千自是跑不了的。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緋。
落花人獨立,仙與宴雙緋~
芙蓉帳暖錦衾薄,仙兒與祁宴齊飛,單千共長天一色。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單千已是沉醉不知歸路……
他還有最后一絲清明,然而引血術已然是不管作用,與此同時,系統也發布了隨機任務: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請在本次打撲克游戲里,完成doublekill,并粉碎三師姐的持戒玉簡,檢測到對手十分強大,戰斗力分別為祁宴109*2,上官仙兒97*2,建議動用七竅玲瓏腎發揮出龍靈威力!】
【一起飛向藍天吧,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創造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