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錦曜回到雅蘭府。
一進自己的屋子,錦曜就看到雅蘭清面無表情坐在椅子上。
“清兒這么晚還在等我,我心甚暖。”錦曜走到雅蘭清身邊準備握住雅蘭清的手。
雅蘭清縮手避開,語氣淡淡道:“今日我讓你辦的事辦的如何?”
錦曜瀟灑往床上一坐:“我辦事你放心,雅蘭騰親口說二房和大房親如一家毫無嫌隙。”
雅蘭清臉色一沉,錦曜是真蠢還是假蠢?她讓他請雅蘭騰洗澡的用意難道他真不知道?
難道要她問你們男的洗澡是不是都光著一起洗?該看的都看到了?
錦曜突然朝雅蘭清笑得滿含意味道:“清兒時候不早了咱們不如早點開始……今日咱們玩暢快些……”
“今日我不留在這,你早些歇息。”雅蘭清心里一肚子氣,錦曜簡直就是豬腦袋,蠢得無可救藥,自己不行她給機會他證明自己他都不知道表現。
蠢成這樣怪不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這種腦子里只有美女的男人注定沒出息,老天爺怎么讓這種廢物長了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
雅蘭清起身毫不留戀離開。
一直跟在雅蘭清身旁的風兒忍不住用看癩蛤蟆的眼神瞪了錦曜一眼。
“清兒……”錦曜面上很不舍。
雅蘭清走到院門口,大粗自覺過來低聲稟告:“錦曜下午和雅蘭騰進了澡堂……”
接下來的話大粗不太好意思和雅蘭清一個女子說。
“沒什么好避諱的,你直說就是。”雅蘭清淡淡道。
“是。”大粗點頭:“錦曜他們一開始在池子里圍著布巾洗澡玩得很高興,后來雅蘭騰要扯錦曜身上的布巾,錦曜四處躲避,不過錦曜身上的布巾還是被扯掉了,大家都看到了,錦曜沒問題。”
雅蘭清聽后表情放松許多,煩悶道:“這叫什么事?可知道誰放出的風言風語?”
“小人未查到,只查到風言風語是從二房傳出來的。”大粗皺眉道。
“哼,我就知道只有二房會想出這種餿主意,真是可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失去雅蘭府?”雅蘭清臉色陰沉道。
“二房他們不知道小姐的背后有縣令,二房不過是跳梁小丑。”大粗搖頭道。
“還是你看得明白。”雅蘭清勾起嘴角緩緩離去。
雅蘭清心情美妙睡了一覺,起來后招來大粗問道:“今日早上傳聞如何?”
大粗疑惑道:“今日府中并沒有下人嚼舌根,他們見了小人就躲的遠遠的,小人正準備出門探聽消息。”
雅蘭清了然道:“我昨日懲戒了幾個丫環,他們今日自然小心翼翼,罷了,我們出門去金玉閣逛逛,正好聽聽消息,你去準備馬車。”
“是。”
金玉閣。
金玉閣主要賣各種成衣各種首飾,這里掌柜伙計清一色是女的,這里只接待女客。
雅蘭清是金玉閣的常客。
雅蘭清剛走進金玉閣,所有看到雅蘭清的人動作都停了一下。
“掌柜的可有新貨?”雅蘭清走到柜臺前姿態傲然道。
掌柜還沒開口,圍在柜臺前和雅蘭清不對付的幾個千金小姐開口了。
“雅蘭清你臉皮可真厚,找了那樣的贅婿你也敢出門晃?”
“我若是你,干脆找棵樹吊死自己算了。”
“沒想到雅蘭清你那么囂張跋扈,最后居然找了一個半根男人,真是可憐。”
“你可知如今縣里到處都在傳你的丑事?他們都在說……哎呀那話我真不好意思說,實在是羞死人。”
“就算我們北方女子豪邁不似江南女子那般含蓄羞澀,但你的事說出來真是臟了我們的嘴。”
雅蘭清冷笑道:“不知道是哪個爛舌頭的東西故意往錦曜身上潑臟水,這種傳聞你們也信?好歹你們也是大家閨秀,談論這種事實在有**份。”
幾位千金小姐臉色古怪地看著雅蘭清。
“你不會到現在還死不承認你找了個半根贅婿吧?”
“昨日在澡堂聽說幾十個男人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