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曜殘缺不全的事實那么多人看見你還想狡辯?”
“嘖嘖……我們說話算是好聽的,你知道那些市井混混怎么議論的嗎?”
有個千金小姐湊到雅蘭清耳邊低聲道:“他們都在議論,你和半根男人做那事時是什么感覺?你們是怎么做的?錦曜到底行不行?是不是感覺特別不一樣?那些市井混混最喜歡想象富家千金的獵奇之事。”
“啪……污言穢語下流惡心,我撕爛你的嘴。”雅蘭清揮手扇了這個千金一巴掌。
“你敢打我?大家一起揍她。”
因為金玉閣只有女子能進,雅蘭清和風兒兩個很快就處于被揍狀態,最后是大粗聽到聲音沖進來將雅蘭清和風兒拉走了。
雅蘭清和風兒披頭散發像瘋子一樣坐在馬車上。
雅蘭清憤怒尖叫一聲:“大粗你怎么辦事的?外面傳聞這般你居然一點都不知?”
大粗坐在車架上滿是愧疚道:“都是小人的錯,小人辦事不利,小人甘愿受罰。”
雅蘭清憤怒道:“現在我不想聽這些,你去查傳聞為何會變成這樣!”
“是。”大粗直接跳下了馬車。
等雅蘭清捂著臉回府洗澡梳妝完畢后大粗回來了。
大粗滿是愁容道:“大小姐,如今全縣都傳遍了,說錦曜是半根男人,說澡堂里幾十個男人都看到他那處殘缺不全。”
“嘩啦……”雅蘭清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摔到地上:“一個人眼瞎,難道所有人都眼瞎?錦曜有沒有問題一看便知,這明顯是陰謀。”
大粗皺眉道:“難道二房本事那般大?能讓那么多人指鹿為馬?”
“哼,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不讓我好過,我讓他們更不好過。”雅蘭清眼睛發紅道。
“那現在該怎么辦?”大粗焦急道。
“真金不怕火煉,錦曜是完整男人這個事實變不了,大不了我將這事鬧上公堂,你先下去,此事讓我再想想。”雅蘭清冷冷道。
大粗離開后走在路上忍不住搖搖頭,心中對大小姐有些憐憫。
大粗心道:大小姐城府厲害手段狠辣不假,但是錦曜城府更厲害手段更狠辣,大小姐這回怕是要栽大跟頭。
在生命與忠義之間,忠義什么都不是,自古忠義多薄命。
他寧愿活下去。
他只能對大小姐說對不起。
錦曜看著悶悶不樂跟在身邊的大粗挑眉道:“怎么?同情你的大小姐?”
大粗心中咯噔一跳,這幾日錦曜一直扮演文弱公子他差點忘了錦曜是如何可怕的人,他太放松了。
大粗急忙搖頭:“大小姐做過不少惡事,以往哪家千金和大小姐不對付,大小姐就想辦法毀了那千金的清白,大小姐十分記仇,被她弄的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數,大小姐不值得同情。”
“那你呢?劊子手?”錦曜似笑非笑道。
大粗臉色訕訕不敢吭聲。
錦曜擺手道:“少裝模作樣,我問你,你可有辦法弄到咱們大炎國貴族千金們的資料和畫像?”
“這可不是能輕易得到的,這些東西只在貴族間流通,公子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大粗皺眉道。
“自然是選個貴族千金當娘子,我就可以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娘子撐腰的贅婿生活。”錦曜滿是理直氣壯道。
大粗嘴角抽搐表情不斷變化。
錦曜這人真是奇怪,大好男兒哪個愿意做贅婿哪個愿意走出去就被人說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贅婿可是為人不齒的。
就憑錦曜的城府手段,怎么著混的不會太差,結果錦曜腦子不好非要做贅婿。
大粗小心翼翼道:“以公子的才能,如今正逢亂世,公子說不定籌謀幾番能有不小的作為,何苦去做這伺候女人的絕戶贅婿?”
“愚昧,人生在世就要及時享樂,什么絕戶不絕戶?難道我娘子生的孩子就不是我的血脈?”錦曜不爽道。
大粗只能道:“公子想要大炎朝貴族千金的資料和畫像小人肯定沒辦法,京都和江南之地,那些千金小姐頂頂金貴,我們北方根本得不到她們的資料和畫像。”
大粗說著靠近錦曜道:“倒是咱們北方貴族千金的資料和畫像,咱們大小姐全有。”
錦曜眼神一亮:“將那些資料和畫像全部取來,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辦好了,我先給你解毒。”
大粗一聽立刻來勁了:“小人一定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