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弱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別人強是過錯?那群草原蠻族如果看到北境軍權真的交到別人手上恐怕要歡慶三天三夜敵人的愚蠢可笑。”錦曜對大炎國的未來很不看好。
大粗無奈道:“公子你怎么幫女人說話?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就該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話不投機半句多,男人可笑的自卑自尊感,你只管去找花不柔的資料和畫像,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錦曜冷冷看著大粗。
大粗頓時一哆嗦,連連點頭。
錦曜在這里美滋滋選娘子,雅蘭清卻睡不著吃不下。
雅蘭清這兩日氣得嘴上長滿了瘡。
這兩日雅蘭清只要出自己的院子就會收到無數憐憫嘲笑甚至下流的目光。
二房日日派人過來名為探望實則羞辱。
雅蘭清如今看誰都不順眼,因最近的丑聞她遷怒錦曜,錦曜最近的待遇下降不少。
一向對雅蘭清溫柔體貼處處尊重的縣令突然對她冷淡不少。
縣令雖然知道雅蘭清是清白的,但想到自己的紅顏知己被市井混混這般幻想羞辱,著實心中不爽。
縣令一想到自己的紅顏知己整天活在傳聞里和半根贅婿這樣那樣就渾身不得勁。
雅蘭清如此堅強狠辣的女人也忍不住在被窩里掉眼淚又罵又咒。
雅蘭清在被窩里輾轉反側了一夜,想出一個絕妙好計。
“雅蘭清突然要辦賞花宴?”錦曜看著大粗挑眉道。
大粗點頭:“大小姐準備在后日辦賞花宴,會邀請許多富貴千金來參加。”
錦曜摸著下巴笑道:“雅蘭清有沒有吩咐你做什么?”
“大小姐沒說明白,只說到時候讓我將公子帶到歡雅院一件廂房里休息,我暫時沒想到大小姐會做什么,難道又讓公子脫衣服?”大粗皺眉道。
錦曜微笑道:“歡雅院是讓貴賓換衣休息的地方,雅蘭清卻要讓我在那呆著,到時候雅蘭清隨意騙一個喝了加料酒的富家千金進了我房間,而我肯定也被灌下加料的酒,說不定屋子里還會熏香……”
錦曜在大粗震驚的眼神下打了個響指:“孤男寡女**,到時在眾人的圍觀下,一個贅婿玷污富家千金的故事誕生了,而能將富家千金玷污,說明贅婿男人能力沒有任何問題,雅蘭清用一個富家千金的清白甚至性命證明自己找了一個完整的男人當贅婿。”
大粗流汗道:“這……確實是大小姐可能干的事。”
錦曜冷笑道:“到時我這個人渣贅婿自然是人人喊打,就算僥幸留住命肯定也斷手斷腳,但這和雅蘭清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反正已經和我圓了房,爆出她懷孕的消息順理成章。”
“若真是如此,公子準備如何應對?”大粗皺眉道。
“簡單,將雅蘭清準備的一切留給她自己好好享受最是妥當。”錦曜淡淡道。
大粗心中為大小姐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