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雅蘭清舉辦賞花宴,烽煙縣眾人對雅蘭清的厚臉皮十分佩服。
丟臉丟成這樣,換做別人至少幾個月沒臉出門。
雅蘭清卻風風火火辦賞花宴。
有些家風頗為講究的家族就吩咐家中女子不準去參加賞花宴,免得與雅蘭清呆在一起壞了女子名譽。
有些家族可以這么做,有些家族卻不可以這么做。
因為他們背靠雅蘭府賺錢,不能不給雅蘭府面子。
如今雅蘭府大房二房爭斗結果未定,他們暫時不想徹底得罪一方。
雅蘭清看著到場的都是些家族中不太受重視的庶女,身份最貴重的就是嫡次女,反正沒有一個嫡長女來參加賞花宴。
雅蘭清臉上笑得光彩奪目,手卻差點將手中的手帕撕裂。
嫌棄她丑聞纏身不樂意搭理她?怕和她扯上關系嫁不到好人家?
走著瞧,有她在,那些收到邀請函沒來的賤人別想嫁好。
雅蘭清眼神掃過身份最貴重的端木弦,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微笑。
錦曜在歡雅院廂房里睡了一覺,期間一個小丫環送了酒菜進來。
“姑爺先吃,等會大小姐會來此與姑爺相會。”
錦曜挑眉笑得滿是意味:“原來清兒今日想與我玩些不一樣的,我懂。”
丫環被錦曜散發出的男人魅力搞得臉色發紅,慌手慌腳退出去了。
丫環走到門外拍拍胸口心道:大小姐對這般俊美無雙的姑爺也能那般狠毒,若換成我真舍不得。
丫環走后大粗走進屋子,錦曜將一個酒壺遞給大粗:“將這個酒壺里的酒換到雅蘭清的酒壺里。”
…………
雅蘭清坐在主位端起酒杯道:“感謝今日各位千金小姐來參加賞花宴,我敬各位一杯。”
坐在椅子上的千金小姐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的千金小姐不喜飲酒就用嘴唇碰了碰杯子。
雅蘭清看著端木弦眼神微瞇:“端木妹妹,你端木家與雅蘭家關系最為親厚,在這里你就當成自己家,千萬不要拘束,來,我單獨敬你一杯,我先干為敬。”
雅蘭清一口氣喝完笑道:“我已滿飲此杯,端木妹妹怎的不喝?莫非是因為外面的傳言瞧不上我?”
端木弦眉頭微皺:“我身體不適,實在不宜飲酒,不如我以茶代酒?”
雅蘭清放下酒杯不悅道:“我北方女子愛飲烈酒的比比皆是,我今日招待大家用的不過是最不醉人的水酒,莫非端木妹妹連水酒都喝不得?”
二房嫡女雅蘭白見氣氛僵硬開口道:“端木妹妹從小禮佛不愛葷腥不愛飲酒,絕不是故意落清姐姐面子,清姐姐就讓端木妹妹以茶代酒吧?來人,給端木弦上茶。”
“啪……”雅蘭清摔碎酒杯冷冷道:“我生平我見不得那些滿口佛經假模假樣裝慈悲裝純善的女子,既然端木弦如此向往佛門,何必還要戴著奢華玉簪?何必還要穿綾羅綢緞?直接剃了頭去做尼姑才顯心誠。”
雅蘭清站起來居高臨下道:“來人,給我將端木弦頭上的玉簪和身上的鮮艷衣裳扒下來,送去佛寺。”
“啊……”端木弦哪里想到雅蘭清如此驕縱跋扈,被嚇得渾身發抖,若雅蘭清真的將她折騰一通送去佛寺,她一生也毀了。
“清姐姐莫要生氣,我喝就是。”端木弦含著淚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完杯中酒。
雅蘭清看端木弦喝完酒,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慢悠悠坐下:“既然來了,就別在我面前矯揉造作。”
悄悄躲在花叢后面的錦曜嘖嘖道:“夠威風的,果然人善被人欺,”
大粗扯扯錦曜的衣服道:“大小姐已經喝了酒,等會恐怕會急著去廂房,我們快回去。”
錦曜嘿嘿一笑:“她等不及,我在他的酒里多加了點東西,她會來個現場表演的。”
大粗腿一軟,等會他會見到什么場面他不敢想象。
雅蘭清耍了一通威風心情別提多好,這些賤蹄子在她手中,她想讓她們怎樣就怎樣,敢和她擺譜,她有幾百種辦法收拾她們。
雅蘭清得意之下又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