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雅蘭清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火熱的難以忍受,不自覺磨了磨雙腿。
雅蘭清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對風兒道:“風兒扶我去廂房。”
風兒急忙扶起雅蘭清。
就這么一會功夫,雅蘭清神知開始迷茫起來,口中喃喃道:“好熱……好癢……好濕……郎君你快進來。”
風兒臉色瞬間爆紅,小聲道:“小姐你在說什么?”
雅蘭清不理會風兒,直接開始扯身上的衣裳,在風兒來不及反應之前就將身上的衣裳撤掉只剩下肚兜和長褲。
雅蘭清眼神迷茫四處找尋什么,當看到站在院門口的一個護衛時雅蘭清眼神亮了。
“郎君,你快給我,我等不及了。”雅蘭清風一般跑到護衛面前抱住護衛開始扒護衛的衣服。
“大小姐,你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你有需要晚上找小人就是。”護衛臉色漲紅不斷推著雅蘭清。
雅蘭清:“你個廢物怎么還不進來,莫非是不行。”
雅蘭清一個弱女子,愣是將護衛壓在地上,自己坐到了護衛身上。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實在污染我的眼睛。”錦曜用手捂住眼,手指間的縫隙能夾一個包子。
坐在上面的雅蘭白站起來覺得天旋地轉:“快,快將那兩個有傷風化的東西抬走。”
雅蘭白強忍住才沒哭出來,雅蘭清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她這樣,外界會怎么說雅蘭家的小姐?她以后如何嫁個好人家?
“啊……哦……”雅蘭清壓著護衛已經進入渾然忘我的境界,她和護衛如今下半身都光溜溜糾纏在一起。
其他護衛嬤嬤來將雅蘭清和護衛抬走時遭到了雅蘭清的頑強反抗。
反正雅蘭清不讓其他人扯走她身下的護衛。
最后雅蘭清被抬走時愣是不停變換奇葩姿勢在努力做運動。
錦曜嘖嘖道:“可惜在這個位置沒看到多少高清畫面。”
大粗頭疼道:“公子想看這個去花樓就是,公子還是想想大小姐醒來后我們該怎么辦!大小姐恐怕會瘋狂報復所有她覺得有嫌疑害她的人。”
錦曜笑瞇瞇將正面寫著贅婿準則的錦緞扔給大粗道:“我早已準備好,你做個桿子將錦緞掛在桿子上面,到時候放到縣里的馬路上去。”
大粗疑惑翻開錦緞,正面是贅婿準則,大粗又看反面,入目就是休書兩個大字。
大粗的手一抖:“公子要休了大小姐?”
“這樣的千年蕩FU不休,難道留著過年?”錦曜翻了個白眼。
錦曜對大粗道:“現在雅蘭府混亂不堪,正是我取回精神補償的時候,等我取回補償后,我就離開雅蘭家,你若是不想走,當做不知道就行,一年后,我會來為你取針。”
大粗臉色驚慌跟在錦曜后面:“公子要離開雅蘭府?公子可有想過以后怎么辦?”
錦曜從懷里拿出一個畫像:“我去投靠我的娘子,莫非雅蘭清還能跑到北軍大營里追殺我不成?”
“公子你這是異想天開,花不柔那樣的鐵血將軍,如何會看上公子?公子這樣根本進不了北軍大營。”大粗簡直要給錦曜跪下了。
“這你別管,我自有辦法進北軍大營,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收拾你?”錦曜不爽道。
大粗臉色猶豫掙扎好半天,咬牙道:“我跟著大小姐始終做些臟活臟事,大小姐從今以后也沒什么好日子過,我想跟著公子。”
“你是怕我一年之后不來給你取針才是真。”錦曜嘲諷道。
大粗笑道:“什么都瞞不過公子,不過我的確想跟著公子闖一闖。”
“行,你去外面準備好馬車。”錦曜吩咐。
“是,那公子小心,大小姐庫房的鑰匙我已經幫公子弄到手,公子莫要貪心,拿幾樣值錢的就出來。”大粗在錦曜罵人之前就閃了。
錦曜最近一直在研究怎么進入雅蘭清的庫房,雅蘭清這個賤人將原主害死,他不整死雅蘭清如何對得起原主?
現在他只是拿點他應得的精神補償,以后再慢慢和雅蘭清算賬,如果雅蘭清能活到以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