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刃撓頭道:“咱們又不能真打殺他們,錦公子要對付楚大聞,折磨他們有什么用?到時候把人送回去會惹得楚大聞更加仇恨錦公子,楚大聞畢竟是朝廷命官錦公子沒法弄死他,以后怕是后患無窮,羽刃覺得錦公子這樣做似乎得不償失。”
錦曜勾唇道:“他們怎會沒用?過幾天你就會知道他們多有用!”
羽刃撓撓頭只能無奈離開。
…………
楚大聞吐血醒來后,顧不得保養身體親自坐著馬車去離邊鎮比較近的大縣烽煙縣縣衙求助。
烽煙縣縣衙后堂。
楚大聞見到尚如茲直接跪到地上哭泣道:“尚大人,下官的妻兒都被那無法無天的錦曜抓走,求尚大人救救下官妻兒。”
尚如茲從椅子上站起來親自扶起楚大聞:“你我都是縣令,本官可當不得你行如此大禮。”
楚大聞握住尚如茲的手:“尚大人乃是堂堂正正的進士朝廷親封的正七品官,下官雖在邊鎮也曾聽聞過尚大人在京都作的詩詞令人拍案叫絕,尚大人為人處世更是為世人稱道乃人人稱頌的雅公子,下官此番遇難,只能厚顏來求尚大人做主,尚大人……”
尚如茲聽到雅公子這三個字時眼中的煩躁一閃而過。
尚如茲聲音溫和道:“楚縣令莫急,具體什么事你坐下慢慢說。”
楚大聞此時頗為感動,覺得尚如茲待人接物如此溫和有禮,真不愧為雅公子。
或許他的妻兒有救。
楚大聞心懷憤怒的將事情說完。
“尚大人你是不知錦曜有多囂張跋扈,他還沒和花不柔成婚就敢私自抓捕朝廷命官的家屬,此等惡徒若是不除,以后這家伙說不定要把天捅個窟窿。”
“咳咳……尚大人慎言。”尚如茲握拳咳嗽道。
楚大聞頓時起身朝皇城的方向拜拜:“下官口無遮攔說了民間比喻,絕非有心冒犯。”
尚如茲等楚大聞坐下后開口道:“錦曜既非文官又非武官,他做出如此惡事自然該被懲罰,只是錦曜心機頗深,他找了一個連御史都無法彈劾他的理由,若是御史彈劾錦曜偽造奸細案擅自抓人,萬一錦曜到時偽造證據證明奸細案并非子虛烏有,你說皇上會如何想?”
尚如茲搖頭道:“與皇帝和國家的安危相比,皇帝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楚大聞的妻兒怕是會白白被折辱,錦曜此人看似肆無忌憚囂張跋扈,但他做事并非毫無章法,他是一個擅長攻蛇七寸的獵人。”
楚大聞擦擦額頭上的汗:“那下官的妻兒……”
尚如茲安慰道:“楚大人莫急,凡事要透過浮華看根本,錦曜為何會如此猖狂?難道楚大人不知?”
楚大聞恨恨道:“下官當然知道,若沒有花不柔撐腰,下官想……懲罰錦曜輕而易舉。”
“擒賊要擒王。”尚如茲端起袖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楚大聞楞了一會拱手道:“尚大人有何妙計,還請尚大人指點。”
尚如茲放下茶杯道:“本官不和楚大人說虛的,本官來此當縣令乃是奉皇上旨意幫助朝廷從花不柔手上收回北軍軍權,若是楚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到時候我就舉薦楚大人做烽煙縣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