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將軍,三年前我差點被你的長槍戳死,如今我苦練三年就不信無法擊敗你,你身上的傷雖治好,武功境界怕是無法全部恢復,三十六斷對你身體造成的傷害根本無法修復。”秦公公眼神狠辣道。
然而秦公公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只手掐住。
花不柔抬起下巴冷冷道:“你似乎很喜歡掐人脖子?自己脖子被掐的感覺如何?”
秦公公瞪大眼睛眼神充滿驚恐。
柳山海見狀急得跺腳道:“花不柔,秦公公是監軍營的人,你不能動他,快放開他,此事與我們監軍營沒多大關系。”
“噠噠噠……”
“吁……”
“駕駕……”
軍帳外突然響起了馬蹄聲御馬聲。
花不柔掐住秦公公的脖子閃身出現在軍帳之外。
在花不柔離開軍帳后,軍帳轟然碎成破布。
絡西風看著圍在他們四周的軍隊,看著坐在馬上冷漠不屑看著他的談風源,腿一軟癱在地上。
其他將領們膽子小點的甚至被嚇尿了。
柳山海面如土灰看著悄無聲息出現在這里的軍隊仰天長嘆:“本以為勝券在握,原來我們一開始就慘敗無疑。”
談風源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屬下參見花將軍。”
花不柔微笑道:“起來說話,此番布置本是為了讓你坐北軍之主,如此一來倒要委屈你。”
談風源起身瀟灑撇嘴道:“屬下壓根就不愛管北軍這么多破事,屬下更享受殺人的快感,那種讓人鮮血飛濺的感覺才是屬下無法割舍的,屬下原本想著若是屬下接下北軍這個擔子能耐住性子幾天,若是誰不聽話屬下肯定要大開殺戒,很可能沒多久北軍軍士就少了一小半。”
談風源說完不屑道:“其實屬下覺得許多北軍軍士無能又廢物,留著也是吃白飯的,不如干脆都殺了?”
花不柔額頭青筋直跳:“再敢有這種妄想,本將軍將你藏著的好酒全倒了。”
“萬萬不可,將軍知曉屬下不喝酒就什么興致都沒有,若是如此屬下那些花樓里的相好可怎么辦?沒有屬下去賜她們雨露,她們肯定沒幾日就枯萎而死,她們是沒法接受其他狗男人的狗尿的!”
花不柔深呼吸一口氣:“滾遠點。”
談風源委委屈屈站到旁邊。
談風源手下的軍士滿臉無奈。
談上將這個混不吝的德行真擔心有一天他會被花將軍捏死。
這邊氣氛不錯,絡西風那邊卻是凄風苦雨。
絡西風伸手從懷里掏出虎符:“不是我的東西,終究不是我的。”
談風源抱胸冷笑道:“把一個假玩意當寶貝,你也真可笑。”
“假的?”絡西風瞳孔驟然收縮。
談風源嘲諷道:“可不就是假的!真正的虎符乃是玄鐵所鑄就刀砍不斷錘砸不扁,你這虎符被錘子砸幾下就碎,這玩意是我悄悄去找人做的。”
“你們把我當猴子耍!你們好狠毒!我忠心耿耿就換來這樣的下場?花將軍你好狠心!”絡西風雙眼通紅道。
“若不是你起了壞心思會得到這樣的下場?陷進挖好,偏偏你最先跳進陷進。”談風源滿臉不屑。
談風源看著花不柔問道:“這些人要不要全殺了?或者先折磨一番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