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如茲一邊往外走一邊搖頭:“不,花不柔的尸體只會在北軍大營里下葬怎會送到縣衙來?想來是花不柔手下的將領尸體,絡西風在北軍大營發現了反叛將領,他將反叛將領的尸體送到縣衙送給朝廷處置意在表現他對朝廷的恭順。”
“可咱們要反叛者尸體有什么用?難道咱們給反叛者立墓碑?”書童疑惑道。
尚如茲白了書童一眼:“關鍵時刻你就蠢笨如豬,反叛者的尸體自然應該掛在城門之上曝尸示眾,這樣正好展示朝廷的威嚴強大,這樣可讓想要染指北軍軍權的勢力安穩一點。”
書童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
尚如茲走到縣衙公堂外面的院子里。
尚如茲看了幾眼棺材道:“開棺。”
書童緊張道:“大人退后些,免得有詐。”
“無需緊張,一般人可傷不了我。”尚如茲微笑。
書童拍馬屁道:“也是,大人可是文武雙全的天才,大人身帶一把君子劍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凈會拍馬屁!”尚如茲瞪了書童一眼。
書童嘿嘿一笑。
“吱……”
幾個衙役將棺材蓋慢慢推開。
尚如茲眼神緊緊盯著棺材蓋下面。
首先露出來的是一雙軍靴……
“果然是某個將領尸體。”尚如茲微笑道。
衙役們使力氣繼續推。
沒過一會,棺材蓋即將被徹底推開。
書童好奇湊過去道:“也不知道絡西風讓哪個將領做了冤死鬼,肯定是支持談風源的將領。”
書童耐不住性子探頭往里瞅了一眼。
書童疑惑道:“這家伙長得和絡西風有點像。”
“你說什么?”尚如茲聞言一把推開書童。
尚如茲親自探頭去看,正好此時棺材蓋被完全推開,衙役們將棺材蓋側放在地。
當看到棺材里將領的臉時,尚如茲臉色勃然大變。
“絡西風!朝廷的計劃失敗了!”尚如茲表情凝重萬分。
書童被嚇得不敢喘氣。
尚如茲閉了閉眼:“到底是誰黃雀在后?莫非是談風源?如果是談風源做了北軍之主,那這一切就都是花不柔的計謀,是花不柔送談風源做北軍之主的計謀!”
尚如茲用力握住棺材板:“除了談風源,北軍之中其他將領當北軍之主都不能服眾,肯定是談風源,若不是談風源做北軍之主北軍肯定大亂不可能會有人將絡西風的尸體送到我這里。”
尚如茲咬牙切齒道:“絡西風這個蠢貨,他根本就沒有獲得花不柔的信任,或者花不柔早就看穿了他,偏偏我們被絡西風這個家伙迷惑陪著他一起當傻子,可笑至極!”
尚如茲捏捏眉心:“此番前來我準備建功立業卻沒做好一件事,恐怕家族里早已把我當成笑話!皇上和朝廷也會怪罪于我。”
書童聞言焦急道:“這怎能怪大人?這事情又不是聽大人全權指揮,大人不在北軍大營自然只能聽言出謀,是絡西風和柳監軍等人太蠢連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