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知道?這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組織放棄笛口家是因為笛口家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貝爾摩德淡淡的說道。
“什么意思?他們想擺脫組織嗎?”
“不,他們想跟組織平起平坐,平等合作。”
“噗嗤~”聽完貝爾摩德的話,基爾沒忍住笑出了聲。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很怪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波本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大概是他們自以為手里掌握了幾個組織安插在法務省的眼線就覺得組織的能力不過如此吧!”
“原來是這樣,不過能查到這些也很厲害了。”
貝爾摩德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告訴眾人這個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實則組織放棄笛口家還有另外兩個原因。
一個是笛口家和三原財閥合作插手了組織在群馬縣的生意。
后來組織警告過他們后,三原財閥乖乖退出了,笛口家卻沒有任何表示。
另一個是增山遠的價值超出了組織一開始的預估。
按組織最初對增山遠的考察,只是想把他當做和波本類似的人才吸納的。
然而增山遠卻展現出了非凡的商業天賦,貓咖風靡東京后,那位先生專門找人做了評估,如果增山遠的貓咖能開遍整個日本,那除去成本每年至少能給組織帶來250億日元以上的收入。
一個是意圖搶占組織財產,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一個是頗具潛力,且需要組織幫忙才能達成目的的復仇者。
那位先生幾乎沒怎么考慮就選擇了后者。
本來觸碰了組織的財物就必須死,現在還有一個很容易就能掌控的完美替代品,只要有腦子就知道該怎么選。
于是笛口家就這么被放棄了。
在那位先生的授意下,組織給增山遠提供了他想要的一切資料。
這樣既能借助增山遠的手除掉笛口家,又能讓增山遠對組織死心塌地,一舉兩得。
這一切增山遠并不知情,甚至組織的大多數人不知道,只有貝爾摩德,朗姆,琴酒三個能直接與那位先生聯系的才知道這一計劃的詳情。
“水無小姐,設備調試完成了,差不多要開始了!”電視臺工作人員的呼喊聲打斷了組織眾人的談話。
水無憐奈朝他們揮了揮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而與此同時,法官以及一眾陪審都已經就坐,原被告也都到了。
隨即法官宣布開庭。
增山遠的律師夜守源一將證據材料一一展示。
隨著他的講述,當年案件的真相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10年前,增山晴在便利店打工的時候看到了一名7,8歲左右的小女孩,一直往前跑像是在追逐著什么。
增山晴看到這么小的孩子還是一個人動了惻隱之心,她跟同事說了一聲后,就追出去查看。
增山晴追著小女孩來到了孩子失蹤的地點,這一路上她被很多人看到了,所以當年庭審的時候才會有那么多人聲稱看到了增山晴跟女孩有所接觸。
而實際上,增山晴并沒有直接跟女孩接觸過,她一路追到孩子失蹤的地點后,看到孩子被人帶上了一輛車。
期間小女孩還所有反抗,用指甲劃傷了綁架她的人。
這也是小女孩為什么指甲里會有犯罪嫌疑人皮膚組織,以及案發現場會留下血跡的原因。
隨后群馬縣警署的巡查池田松為了平息人民的恐慌逮捕了增山晴,但他萬萬增山晴的DNA型居然能和小女孩尸體上發現的皮膚組織的DNA型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