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隨便應付他一下,讓他趕緊滾蛋。”
男人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增山遠見他出來,立馬把一個本子遞了過去,男人掃了一眼本子上的簽名,眉頭一皺:“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不是按房間號道歉的嗎?”
“不是不是,客人您要知道,我們船上有單人間,有多人間,單人間和多人間給的水果沙拉總不能一樣多吧?
倒不是我們掏不起這個錢,只要是吃不了浪費,所以就按住的人數多少送東西了,我負責的就是這片的雙人間。”
聽完增山遠的解釋男人放松了警惕,給他簽完字后就關上了房門。
“遠,是他們嗎?”越水七槻從拐角處走出來問道。
“是!里面那個女人絕對是大島川假扮的,除此之外,這個男人我們也認識。”
“我們認識?誰呀?”
“你還記得我們去一起金澤市的鱷魚養殖基地時候接待我們的40歲左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嗎?”
“你是說大河彰?”
“沒錯,就是他!”
“可鱷魚養殖基地不是被一鍋端了嗎?他難道沒被抓?”越水七槻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僥幸逃脫了追捕,也可能是里面有人,提前被放出來了。”
“那我們要怎么辦?”
“華夏有一句俗語十年修得同船渡,咱們和他可是有十年的緣分,既然相遇了,那怎么也得幫他下半輩子找個去處,也算是全了這份緣分。”
.......
凌晨三點是人一天最疲憊的時候,同時也是貓最興奮,最活躍的時候。
增山遠趁著夜色來到了大河彰和大島川的房間前,通過門縫朝房間里注入了灰原哀配置的特殊藥物。
十分鐘后,增山遠拿出從船長要來的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
第二天,旭日初升,距離輪船停到達伊豆港口只有不到兩小時了。
增山遠抓緊時間對兩人進行了審訊。
審訊的第一步自然是喚醒他們了。
增山遠讓毛利小五郎幫忙朝著大河彰和大島川一人潑了一盆水,被藥物迷暈的兩人瞬間就清醒了。
兩人看到增山遠和毛利小五郎后下意識的就要往起站,然而不管他們怎么用力卻都站不起來。
兩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綁起來了。
“你...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們?”大河彰平復了一下情緒后問道。
“嘖嘖,大河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真不記得我了嗎?”
聽到增山遠提起大河這個姓氏,大河彰臉色大變,他盯著增山遠打量了許久,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增山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