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會是你!”
“他是誰?你認識他?”一旁的大島川朝大河彰問道。
大河彰苦笑著點了點頭:“你應該也知道,我曾經被上頭派到金澤市的鱷魚養殖基地協助那里的老板制造毒|品,當時我用的名字就是大河彰。”
“你是說他去過那個養殖基地?”大島川追問道。
“何止是去過,當時鱷魚養殖基地有個女人發現了我們秘密,我們設計把這個女人送進了監獄,那會兒他就了識破幕后謀劃的人是我們。
后來養殖基地因為老板的貪心沒聽他上頭的命令,執意要出手最后一批毒品,最后導致養殖場的毒|品交易被發現,整個線路都被一鍋端了,我提前接到消息先一步逃離了養殖場這才沒被抓到。
本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跟他再有交集了,沒想到居然又碰到了他,還落到他手里。”大河彰語氣復雜的說道。
“這也許就是緣分吧!既然我們這么有緣,那兩位能不能配合我一下,我問你們答,如何?”
“做夢,你他媽誰啊!讓老......”
“啪~”大島川話還沒說完增山遠直接一耳光甩到了他的臉上,他的假發被增山遠這一耳光直接扇飛了。
“我這個人最煩別人嘴里不干凈。”增山遠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打我?”
“啪~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一旁的大河彰看到大島川被增山遠兩耳光扇的臉腫了那么大,嘴角都滲出血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河先生這就怕了?”
“你...你不是警察嗎?審訊的時候動用暴力是犯法的。”
“誰說我是審訊的時候動用的暴力?誰看到了?誰能證明?這分明是我抓捕你們的時候,你們意圖反抗,還要拘捕,我我為了抓住你們,這才不得已下的重手,我說的對吧!大島川!”說完增山遠直接一拳轟在了大島川的小腹上。
大島川直接痛的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呀!這么不經打啊!那就只能換你了,大河先生你準備好了嗎?”
增山遠捏了捏拳頭,嘴角帶著滲人的微笑。
大河彰見狀嚇的渾身發軟,他顫抖著說道:“等...等一下!別打我!你要問什么?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真的?”
“真的!比真金都真!”
“那好!那我可就問了,你要是有所隱瞞或是給我胡說八道,到時候我可不會客氣。”
“絕...絕對不會!”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們是什么犯罪組織的成員?”增山遠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我過去是竹聯組的人,他我就不知道了。”
“竹聯組?那是什么?”
“是活躍在伊豆那邊一個不大不小的黑社會團體,不過我記得幾年前這個團體就被另一個神秘的黑社會團體毀滅了。”看了半天戲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這么說的話竹聯組實際上沒有被毀滅?”增山遠轉頭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