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八上姬果然選擇了大汝神。
不過我記得祭祀因幡之白兔的白兔神社應該是在鳥取縣的白兔海岸才對,怎么這里也會有白兔神社呢?”
“那是因為我們村子的祖先就是從那邊搬遷過來的。”老婆婆說道。
“欸?為什么要搬遷過來呢?”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個國家的大多數人都陷入了瘋狂中,他們都被jg主義洗腦了,還沉浸在侵略戰爭之中。
為了讓這些人清醒過來,米國對東京進行了轟炸,那次轟炸過后東京的居民死傷無數,后來為了盡快重建這個城市,很多外地人被征兆了過來,其中就包括我們的父輩。
等新城市建好,我們這些孩子也已經到了上初中,甚至是高中的年齡,為了我們的學業,我們的父輩選擇留了下來,然后建立了這個村落。”
“這么說的話,老婆婆,你們這個村子平時是不是沒什么人來啊?”增山遠話鋒一轉問道。
“嗯!確實沒什么人。”
“那最近半個月有沒有陌生人過來呢?”增山遠繼續問道。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問這個?”老婆婆反問道。
增山遠沖花間宮子使了個顏色,花間宮子心領神會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老婆婆我們是警察,我們最近在追蹤一起案件,案件的重要證人可能跑到你們這邊了。”
“原來是這樣,最近還真有兩個人陌生人來我們村子的。
先來的一個是男人,他大概是20天前來的,他說自己是一個畫家,想在附近畫一些東西,所以問我們這里有沒有空房子能租給他一段時間。
另一個是女人,好像是4,5天前過來的,她是來找那個男人的。”
“那他們現在還在村子里嗎?”花間宮子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那個男人租了白羽家的房子,就在村子的最西面,你們可以去白羽家問問。”
增山遠聞言對老婆婆道了謝,然后和越水七槻一起去往了村子最西面的白羽家。
村子并不大,幾分鐘后兩人就到了白羽家門口。
“咚咚~有人在嗎?”增山遠敲了敲木門喊道。
“誰呀!”房子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們是警察,來調查一些事情。”
屋子里的人聽完增山遠的話,房門打開了一個縫。
“你們是警察?”門縫里一個看起來6,70歲的老頭探出頭問道。
“是,宮子給他看看我們的證件。”
花間宮子點點頭掏出證件遞給了老人。
老人接過證件端詳了一會兒后,打開了大門。
“兩位來我家是有什么事嗎?”老人邊把證件還給花間宮子邊問道。
“我們是想和您打聽一下在您這兒租房子的那個人。”
“租房子的?你是說森下?”
“對,就是他!他現在還在您這兒嗎?”花間宮子追問道。
“不在了,前天下午他就跟一個女人一起離開了。”
“離開了?那個女人沒對森下先生做什么嗎?”
“沒有,兩個人看起來關系挺融洽的,那個女人第一天過來的時候還給森下先生做了飯吃。
要不是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有一些大,我還以為那個女人是森下先生的老婆呢!”
聽完老人的話,花間宮子皺起了眉頭。
按理來說,高田悅子是非常痛恨她父親的,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么多年渺無音訊的森下智利,以高田悅子的性格絕對不會心平氣和的跟她父親坐下來聊聊,更不會給她父親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