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有沒有說要去哪里呢?”增山遠問道。
“沒有,退房的時候森下先生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把鑰匙交給了我。
我問他后面要去哪里,森下先生只是說他要去別的地方采風。”
“那我們能看一看森下先生住過的房間嗎?”
“當然可以了,當時森下先生就住在我右手邊的那間房里,房門沒有鎖,你們隨時可以去看。”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宮子我們過去看看吧!”
花間宮子點了點頭,跟增山遠一起來到了森下智利住過的房間。
房間的面積大約有個20平左右,地上鋪著榻榻米,房間的陳設也很簡單,門口有個鞋柜,屋子里有一個衣柜,一張書桌。
增山遠和花間宮子脫了鞋走進去,檢查了一下房間里的情況,屋子打掃的非常干凈,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增山遠和花間宮子一番檢查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前輩,看樣子這里是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了。”花間宮子有些失望的說道。
“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老先生,請問森下先生住的房間是你打掃的嗎?”增山遠朝老人問道。
“不,不是我!是森下先生和那個女人臨走之前特意打掃了屋子。”
“租客退房的時候打掃一下屋子也沒什么不對的吧?”花間宮子愣了一下問道。
“這可不一定,如果租房的時候有押金,退房前租客會為了退回自己的押金,而認真的打掃一下屋子。
可要是沒押金,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會費心收拾的,最多簡單清理一下,絕對不會打掃的這么干凈。
老先生,你有問森下先生收租金嗎?”
“沒有,什么押金不押金的,當初森下先生說就是畫一些東西,根本住不了多久的,我也沒想過要問森下先生收押金。”
“果然是這樣!那森下智利和高田悅子這么費心收拾屋子就不太正常了。
要知道按我們原來的設想,高田悅子是來找森下智利報仇的,她會特意幫自己的仇人打掃干凈房間嗎?
至于說森下智利,一個酒鬼還是有家暴傾向的男人,你覺得他會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嗎?”
聽完增山遠的話,花間宮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前輩你的意思是森下智利和高田這么認真的打掃房間其實是為了掩蓋房間里的一些痕跡!”
“沒錯,就是這樣。”
“那前輩我們要不要叫人過來徹底檢查一下這個房間?”
“高田悅子是你帶出來,而你是我帶出來的,如果是你的話,這么費勁的打掃完屋子還會留下痕跡嗎?”增山遠問道。
花間宮子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這間屋子是不用想了,有空檢查屋子,不如看看廚房里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
森下智利和高田悅子能打掃干凈屋子,卻沒理由來打掃廚房,廚房里說不定會有他們沒來得及清理的痕跡。”
隨后花間宮子叫來了警備二課的人,讓他們對廚房進行細致的檢查。
警備二課的公安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細致的排查了整間廚房。
幾個小時后,警備二課的警員們在廚房找到了三個人的指紋,一個是高田悅子的,另一個是老人的,最后一個毫無疑問就是森下智利的。
增山遠立馬讓公安的人將采集到的指紋和森下智利之前留下的指紋進行對此。
很快結果出來了,現在采集到的森下智利的指紋,和離婚協議書上,森下智利的指紋是一致的。
看著指紋對比的結果,增山遠眉頭一皺,起初他以為高田悅子廢這么大功夫清理現場,目的是為了掩蓋她見的人其實不是森下智利。
增山遠覺得,不管是花間宮子發現了寫有森下智利名字的紙條,還是高田悅子來這里,都是在演戲,是為了誤導花間宮子。
可現在看來,高田悅子見的真的是森下智利,那她為什么要費心做這些呢?
而且高田悅子和森下智利之間的關系不是非常差嗎?又為什么要給森下智利做飯,幫他打掃房間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