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東方兄的威望也不行啊,都跟一路了。”
“寧兄就別取笑我了,我去嚇嚇他?”
“他只是一個跑腿的,再者說東方兄背后的三把劍只是用來嚇人的嗎?”
“師父說劍太早沾血對我的劍道會有影響。”
“你師父是在放…”屁字寧瑯還是沒說出口,這會顯得不敬,不過他接著道:“劍道不行就是劍道不行,跟劍沾血擦掉有個毛線關系。”
“呵~”東方來苦笑搖頭。
寧瑯說話還是一路既往地直啊。
“那你意下如何?”
寧瑯道:“算了,就讓他跟著吧,他背后那人要是自找不痛快,我不介意在北境殺幾個人再走。”
“他會上鉤?”
“那個陳雄會覺得我只有觀海境下品。”
在賭場里就隱藏境界了嗎?
東方來看了一眼寧瑯,不再作聲。
三人回了小平山,之后在小平山周圍的山山水水處又游玩了兩日后,寧瑯就決定帶著甘棠回去了。
“寧兄,山高水遠,我們來日再見了。”
“告辭。”
道別之后,寧瑯帶著甘棠一路凌空下山。
……
沙河附近,一個寨子里。
一個開河境的青年急匆匆地從外面趕來,一走進幫內議事廳就拱手說道:“幫主,人…人走了。”
陳雄推開懷中嫵媚女子,連忙起身道:“你是說那一男一女從小平山離開了?”
“是。”
“劍圣之徒東方來跟著嗎?”
“沒有。”
“那他們現在走到哪了?”
“他們好像在北枳城買酒。”
“買酒?哈哈哈…”陳雄爽朗大笑,很快便吩咐道:“你去叫上兩位長老。”
“這么多人會不會動靜太大啊?”
“人多才能速戰速決,要是讓他逃出去了,我們就都沒好下場。”
“是。”
未到一刻鐘,陳雄帶著兩個中年男人凌空往北枳城去了。
……
酒坊里。
店小二將兩壺酒遞給寧瑯道:“客官,一共收您四兩銀子。”
寧瑯摸出一粒銀子付了酒錢后,就領著甘棠慢步往城外去了。
“師父,你說他們今天會動手嗎?”甘棠小聲問道。
“都盯這么些天了,怎么會讓我們就這么走了。”
“那我們出城之后還步行嗎?”
“不用。”寧瑯道:“放慢速度就是了,如果出城之后還是步行,那反倒顯得有些假了。”
“哦。”
兩人出城后,便一路凌空往南掠去。
身后兩里外,三個沙河幫的人緊隨其后。
鷹鉤鼻的中年男人笑道:“幫主,這次這個姑娘單看背影就是個極品啊。”
“放心,我用完就給你們用。”
“那我們可就先多謝幫主了。”
“哈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再往前,就要過九河了。”
陳雄眼神火熱地看著前方,聲音陰冷道:“那就動手吧。”
聲音落下。
三個人的身形陡然加速。
只短短十幾息的時間,三個人便擋在了寧瑯和甘棠兩人身前。
河邊吹來的秋風陣陣,甘棠臉上的面紗時不時就會被風吹風吹起,看到三人是心花怒發。
寧瑯面色平靜地裝傻道:“三位這是何意?”
哪料想陳雄根本沒有給寧瑯商量的余地,他直接道:“你如果不認識東方來,興許我會放你一馬,但現在,我們只能殺你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