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助手冷著臉,狠狠的給了J助手一巴掌,打得J助手的臉偏了過去,挨巴掌的地方浮現清晰的五指印,邊緣處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紅腫。
J助手沒有想到忽然被打,整個人都是蒙圈的,耳旁正在嗡嗡作響,些許鼻血流出,落在J助手白皙的手掌上,銘刻下掌心清晰的紋路。
L助手有些遲疑,看著被打的J助手,抿了抿唇,勸說道:“不會就慢慢教,你打她做什么?打傷了,還不是你自己心疼”。
H助手看著J助手落下的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伸手摸了摸J助手被打腫的側臉,說道:“如果里面放著的是大豆苗,你剛剛伸手那下子,就已經中毒了”。
D教授蒲扇般的大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因為長期做實驗,虎口處帶著薄薄的繭,右手中指側處還染著淡淡的水筆墨,勸說道:“沒事了”。
大家都以為J助手會鬧,不曾想J助手只是默默的擦干眼淚,咬著唇,倔強的看著H助手,沒有上前求安慰,也沒有上前求抱抱,只是站在原處。
J助手: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I助手甩了甩挑染著幾縷冷紫顏色的短發,有些心疼的摟過J助手的肩膀,伸手輕輕拂過J助手的傷口,問道:“是不是很疼?其實五哥是疼你的”。
J助手倔強的握緊了拳頭,紅著眼眶,將I助手的手撫開,回答道:“我現在沒有感覺到疼,就是耳朵有點嗡嗡的響,好像不太嚴重”。
D教授伸手往巖洞里摸了摸,掏出一個緊緊塞著木塞的廣口瓶,里面方方正正的小塊白色棉絮狀物體,戴上白乳膠實驗專用手套,撿起來仔細研究。
J助手低低的吸了兩下鼻子,伸手捏了捏軟綿綿的小塊白色棉絮狀物體,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響起,說道:“棉花糖”。
向來淡定的D教授難以置信的看了J助手一眼,沒有味覺,沒有嗅覺,就依靠捏了幾下,瞧著捏得變了模樣,就能判斷出是棉花糖。
H助手小聲的解釋道:“兩位教授,對于吃的,我們這里沒有人能比得過她,您最好還是相信她,應該是對的”。
C教授仔細看了看棉花糖,又看了看J助手被擠破的大血泡,目光又落在操作臺的幾個按鈕上,恍然大悟的說道:“用來測溫度的,以此來斷定,我們該按什么鈕”。
L助手動了動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問道:“您在棉花糖里,看見刻度了?”。
說起刻度,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J助手,若不是J助手貪玩打破了實驗室專用酒精溫度計,現在大家還至于這么被動,差點變成了烤乳豬。
眼看著氣氛又緊張起來,隱隱約約的開始責怪J助手,D教授站出來說了句話,說道:
“所有人都犯過錯,所有人都可能正在犯錯,誰能保證自己以后不犯錯?可以適當的指出,但不應該苛刻的指責”。
J助手抿了抿唇,有些心虛的看了大家一眼,說道:“確實是我做得不對”。
C教授點頭,將手里的棉花糖放到地上,幾人都散開,靜靜等著棉花糖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