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松了一口氣,從地上見劍拾起掛在墻壁上。
“屬下這就去安排。”
司衍擺手,“不用,這次我來。”
北斗嘆了一口氣,如今這般總比主子沖上去將謝氏族長給一劍捅死留下一爛攤子要好得多。
——
江上船坊,謝毓看著信上的消息,眉山微皺。
“公子可是出事呢?”木魚問道。
謝毓將紙卷起,取下燭臺的燈罩,引燃~
“失敗了。”
木魚瞪大雙眼,“這怎么會,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東西南北中呀!就是千軍萬馬也不再話下,怎的?”
謝毓搖頭,信上只有寥寥數語,他根本無法獲知任何其他信息。
“莫非真的是無極樓的樓主?”木魚捂住嘴巴像是發現了巨大的隱秘似的,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
“如今船已經跟丟,想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一個辦法。”
桓嗣剛喝完藥,正在想如何同那謝毓將,讓他盡快將自己送往譙郡,而不是整日都在這江上飄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禱,想著什么便來了。
幾日的休養,桓嗣已經能在小廝的幫忙下坐起來。只是雙腿目前還是沒有絲毫氣色,他總覺得是船上的庸醫不夠好,只要自己回到家中,一定有辦法找到神醫為自己整治。
“這幾日事物繁忙,都未得空過來看望世兄,還望世兄不要責怪,這是一些滋補的佳品,小小心意,世兄千萬別嫌棄。”
桓嗣看過去,桌上拜訪的靈芝與雪松竟有盆般大小,這樣子都算小心意。不愧是謝氏大族,財大氣粗。
“那日是在下失態,還望謝公子不要介意才是。”桓嗣笑臉相迎道。
“怎會,任誰遇到此等大事怕是也難以自持。世兄這般,已算是毅力過人。”
桓嗣心情頗好,他也覺得只要自己得到好的醫治一定會好起來。等他好起來,就是桓昭的死期!
不過,眼前這位謝毓公子,不愧是謝氏兒郎,這說話辦事氣度極佳不說,真是死讓人挑不出理來。
“哪有~還得對虧謝公子你將我從江上救起,要不然此時的我恐怕早就兇多吉少。”桓嗣此時是打心底覺得自己妹妹嫁給此人極好,百年輝煌的世家門閥不說,還如斯俊美,待人有這般真誠有禮,實乃佳婿。
難怪當年,大伯母那位前朝公主生前便將此婚事定下,謝氏兒郎的品行有口皆碑。
木魚要是知道此事桓嗣腦袋所想,一定會狂奔去在將神醫秦大夫再度請來給這位公子看看腦子或是眼睛。
“那日世兄身體不適,我便也沒繼續追問。不知那日到底是何人出手?”
桓嗣一愣,怎的話題又轉到此處。他此時真的不想再想起桓昭那個卑鄙小人,居然假意中毒故意引自己上鉤,在將自己引在江上,欲要取自己性命。
“師兄別誤會,我身邊到有幾個能人,若是江湖賊匪,不用朝廷出面,只要師兄說一聲便可給師兄討回公道。讓那賊子千百倍償還世兄所受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