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昭點頭。
孟平一愣,裴徽趕緊提點到,“這在外多不方便,姑娘這是以后要以司玄的身份行走,還不叫公子。”
“公子安。”
桓昭點頭,看到后面的那輛馬車,“事情可都處理妥當?”
“司兄,你是不知道。這縣衙里面的人有多傻,居然追了我和孟平大半個城池,要不是我機靈,略施小計,我和孟平如今還被捕快追著了。”
桓昭皺眉,“尾巴可曾甩干凈?”
裴徽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司兄,那些捕快還在城中轉圈圈,便是我們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桓昭還是有些不放心,“那輛馬車還是不要了,等下將上面所有的痕跡都抹掉,明日這馬車便留在此處。”
孟平點頭,這就上去收拾。裴徽也沒過去,而是幫著桓昭拿劍。
“司兄從小便舞劍?”裴徽忍不住問道,船上那日破除桓嗣的局,因為顧念之在場,他怕泄露姑娘身份,便沒出來。只是聽聞姑娘劍法不弱,就是那群武功高超的殺手也有不少人稱贊。
昨日,那一劍刺進蛇身,身法俊逸非凡,裴徽妹妹回想便羨慕不已。
他奉行孔孟之道,雖不喜歡白耀、孟平這般有勇無謀,但是能手持一方君子劍,像桓昭一般瀟灑自如渾不怕倒是妙哉。
所以今日白日裴徽才會那樣問,只是得到的答案過于傷心了些。
“家母喜歡,便從小練。”
裴徽微微點頭,轉而又問道,“外面傳言綏安君子使得一副好鞭,從我見到司兄起,便沒見司兄使過鞭子。原來這傳言還是不可信不可信。”
“傳言怕是說的我仗勢欺人,摔鞭打人吧?”
裴徽臉上一紅,他剛才言語之中卻是美化了不少,不過倒也沒桓昭說的那般嚴重。不過,也成差不到好遠。
“司兄何必這么妄自菲薄……那紅衣女子司兄打算如何安排?”
“留下?”裴徽一驚,“司兄,咱們可是有正事要做,這般怕是有所不方便,而且,此去蜀地路途艱難,她一個不知事的女娃娃怕是吃不得這樣的苦。司兄若是有心找一戶好人家將她收養了即可,不用帶在身上這般麻煩。”
裴徽以為桓昭這是心有不忍,見那紅衣女子實在可憐,便出此下策,便可勁兒的出了好幾個主意。
桓昭搖頭,一改否決。
“此事主意已定,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養在身邊倒也廢不了什么錢財。”
裴徽吧唧嘴,“您的錢就是買下這座縣府都不在話下,這話說的……”
桓昭輕笑,等孟平那邊好了,三個人一起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