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再給公子上一個招牌的點心如何?一定雅致。”
桓昭點頭,那店小二趕緊跑下樓去。
過了大約三刻鐘后,那葛老六沖沖忙忙地跑了上來,大喘著氣。
桓昭順手給他倒了一杯,那葛老六接過,“多謝公子。”然后一飲而盡。
葛老六坐了下來,小聲地匯報,“公子,您讓我打聽的我都打聽清楚了。”
“官兵抓人不光是因為那賊日囂張,直接在縣衙門口拋尸,更多是因為,那伙賊子殺得不是別人,那是縣太爺的親妹子親妹夫!”
桓昭握緊雙拳,嘴角微微上揚,心道,“難怪妻子出自名門大家……裴徽倒是真的一語中的,說道那男子心坎去了。只是這縣太爺的妹妹為何會走上劫殺路途有錢之人的道路?此事真是迷霧重重~”
葛老六緩了一口氣繼續道,“公子要找的那三個人,小的問了妻舅只有個女子同公子的描述極為相識,只是任小的那妻舅如何表明身份,公子的婢女都不承認自己叫木蘭,小的因此也不敢確信。”
“那便是了。”桓昭嘆了一口氣,木蘭那孩子定然是以為有詐,才死也不說。桓昭看向葛老六,“可有辦法,將她弄出來。”
葛老六有些猶豫,“倒也不是不可以,這是要是被發現小的那妻舅的差事……”
“若是事成,之前兩倍的銀子。若是實發,我自有辦法保住你們。”
“若是別人小的也不敢冒著這樣的風險,倒是公子的為人小的信了!”
葛老六正要走,桓昭將約定的好銀子推過去。
葛老六搖頭,“公子放心,葛老六也是說話算術的人,人救出來來,小的再拿銀子!”
桓昭看著窗外,葛老六去了對面后巷,他所指的那個妻舅也不再之前站崗的位置。
木蘭還在客棧里面,那孟平和裴徽呢?
葛老六說衙門看到拋尸的是架著馬車的兩個男子,又順著晚上駛入各個地方的馬車,這次查到了客棧。
而木蘭因為是個女子,便也沒多加懷疑。
之前入住登記的時候,孟平和裴徽便不是一起。
所以查的時候也沒懷疑到桓昭這邊。
所以木蘭這里也沒什么懷疑,只是因為縣令不準放人,認為里面又逃走男子的同伙,這才沒有被放出來。
桓昭坐在樓上品茗,突然下面的街道看是清場,遠遠地便聽見鳴鑼開道的鑼聲。
“這么大的架子,怕是皇宮貴族也不敢如此~”
上菜的店小二聽見,也是義憤填膺,“可不嘛,自從這裘縣令上任以來,咱們這三川縣就沒出過什么好事。盜匪那般猖獗,每回收了咱們老百姓剿匪的銀子,年年剿年年有。邪門的緊!”
桓昭蹙眉,心道,“葛老六不是說,死的是那縣太爺的妹妹嗎,還有捕快見過。那那個縣令還要剿匪?”
“店小二。”
那店小二趕緊附身,“公子有何吩咐?”
“我問你幾個事。”
“公子但問無妨,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店小二這下也知道了,之前突然大氣的葛老六定然是因為討好了這位天上掉下來的富家公子。
“你們這里時常剿匪?”
那店小二說道這里便氣得很,“可不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