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在懊惱自己的轉變時,許欣蘭卻是在認真的研究種田。
經過去年的實驗后,她已經大致知道了這個時間段該種點才能了。
“花生可以種吧?”許欣蘭讓陳小路在鎮上買了幾斤花生回來。
這玩意兒上古里村人是沒種過的。
陳氏說只當零嘴,沒什么用處。
殊不知,零嘴兩個字對許欣蘭來說已是有著足夠的誘惑了。
她堅持要種。
陳小路買回來的是帶殼的,許欣蘭一邊剝一邊就往嘴里送了。
“唉哎,做種子的東西可不能偷吃。”陳氏看見了笑得不行:“那樣會招來尖嘴東西的。”
尖嘴東西就是老鼠的代稱。
許欣蘭沒想通這其中的關節問題。
“真的,要忌諱。”
好吧,說到忌諱兩個字你就不要去問原因了。
就是別人這么做,所以你也得照做。
個中的原因就是無法追究,當成潛規則。
在門口的那個園子里,許欣蘭翻地根據上輩子的經驗安排著窩距行距。
一絲不茍的當一個農民。
“這上面是不是要蓋些灰才行?”許欣蘭問陳氏。
“嗯,要撒一些灰,不過還得澆水。”陳氏指導她:“水不能過多,多了會腐爛;也不能少,少了太干不能發芽。”
許欣蘭想這就和女人化妝一般,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了,要恰到好處。
“今年天干得厲害,栽秧子難了。”陳氏嘆息一聲:“你是沒看見,我們村里那些田的裂縫都有了二指寬。”
“那怎么栽秧子?”許欣蘭覺得她的運氣實在很好,將地調換到河灣來壓根兒不用擔心沒水。說起來,韓家那一百畝地也是良田了。
“是啊,都說韓老爺會做生意呢,單是買個地也能看得準。”
陳家山陳老爺的地那么多,別的地方都沒買,就買了河灣的。而且他這一百畝完全可以種下去。
“聽你大叔的意思是說,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打窩子來栽。”
所謂的打窩子就像種花生一樣,打好行距間距,澆上水將泥地打濕然后將秧子栽下去。
“這樣的話很費人工啊。”許欣蘭自己是沒下田栽過秧子,但是見識過栽秧子的速度,絕對不是這種打窩子栽秧子的速度可比的。
“費人工都是小事,最麻煩的是不止栽下去時澆水,再不下水,估計著三五天就要挑水澆一次。”
那就是大工程了!
“拼的就是人工。”陳氏道:“若不然這么多田將會顆粒無收。”
許欣蘭送走了陳氏腦子里都還想著她的話。
她清楚的知道,村子里的田都是梯田,雖然一塊田一塊田的面積大,但是都在河灣上面。如果按照她說的這種辦法來,那可是老老少少全家總動員了。
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許欣蘭絞盡腦汁想引水灌溉的法子。
最后想到了她在景區看過的水車提水的樣子。
可是,具體怎么搞她不太清楚。
大致的樣子還能記得,決定去找葉大修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