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姐姐,你要喝米酒嗎?”張來福被許欣蘭叫到了一旁,聽了她的話后連忙道:“我讓我娘明天給你帶一壇來。”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家里除了米酒以外還有沒有別的?”張楊氏會勾兌米酒,而且喝起來很爽口,連莫氏都曾經稱贊過。
許家的酒就是她送來的。
“沒有,別的酒要花錢。”張來福不知道許欣蘭的用意,但是很認真的說道:“米酒娘平時也不讓喝,只在逢年過節或是有喜事兒或者有客的時候才讓喝。”
明白了,一家人的家風還是要靠女主人會管。
像李大嬸的姐姐光知道哭有什么用,那得拿出王法拿出決斷來。
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男的愛喝酒發酒瘋打罵孩子就管,管不了就和離。
都說為母則剛,你身為一個母親連兒女都護不住,流再多的淚也是白搭。
“小蘭姐姐……”
“噢,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你可以回去了。”
一頭霧水的張來福正要轉身離開,又被叫住了。
“今天這話不要對人說噢,誰都不要說。”咳,怎么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呢。
小孩子長大了就不太好玩了。
以前的張來福自己可以哄哄,說什么就是什么。
現在,他都七歲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念頭。
看他大眼睛幾眨幾眨的,就知道腦子里在想事兒。
罷了,隨便怎么想,反正,她就是打探一下情況,為未來的幸福做準備。
沒道理這樣子了還不讓嫁個好男人不好好過日子。
就算張洪福問起,她也是不怕的,坦然的面對。
張來福走后,許欣蘭就回去了。
咦,今天院子里怎么沒有小家伙的聲音。
“二姐?”更奇怪的是,連莫氏劉氏她們都不家。
“你回來了,小五和安兒都病了,母親和三娘抱他們去陳家找陳大哥看去了。”
病了?
什么情況?
一問才知道,是今天下午有點發熱。
高燒?
許欣蘭嚇得一大跳。
下午的時候李大嬸才說她姐姐的小兒子未滿三歲因為高熱而沒的。
許欣蘭深深的知道在這個時代小孩子的夭折率有多高。
康兒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慘例。
顧不上和許欣佳多說,她飛快的跑了過去。
“怎么樣?”許欣蘭略感緊張的問。
“高熱了。”莫氏道:“小路要去鎮上抓藥。”
家里的幾味草藥已經不起作用了。
“行,姐夫,你快去快回。”許欣蘭一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手摸著安兒的,燙,起碼有三十八九度。
再摸小五的,更燙。
“上午不是還好好得嗎?”怎么突然就發熱了呢。
“都怪我,都怪我……”齊氏雙眼通紅眼淚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