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雖對余嵐沒有好感,但劉琨未免欺人太甚,還大言不慚南祁移君,移你大爺!南宇湘都還沒死呢!也不知是氣自己的無力挽回,還是氣劉琨的狗屁詛咒,總之當余嵐被放下雙腿跪到地上準備爬過劉琨胯下時,北堂墨一聲吆喝破空而出,瞬間吸引了眾人目光紛紛看來。
“哎喲喂!小竹林果然是個好地方啊!”
“…”
“…”
“北…北堂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劉公子這番欺負我朋友合適嗎?”
“你朋友?”
“是啊!”
劉琨只知北堂墨今日請休,未曾想北堂墨居然會來這小樹林,正琢磨著北堂墨意圖,北堂墨已雙手背在身后緩步踏了過來,偏頭看向劉琨“嘖”了一聲。
“劉公子,天子腳下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喲~”
北堂墨說得意味深長,劉琨聽著心里不爽脫口而出。
“咱南祁國的事與你北昭質子何關?!”
“怎能無關呢?”
說話間北堂墨朝劉琨眨了下右眼,湊近劉琨耳邊念了聲慶毓光的名字,惹得劉琨心下一蕩,再看北堂墨眉眼帶笑,腦中慎思極恐,當年北昭戰敗其因傳得沸沸揚揚,而其中北堂墨可是起了大作用,如今南祁移主必然慶毓光無疑,加之北堂墨進宮時慶毓光親自接送,就算慶毓光會娶南昭然也不排除會納北堂墨,劉琨篤不定也不敢賭,遲疑間北堂墨加大劑量道。
“要真是如此…我若一朝嫁給未來的南祁國君,飛上枝頭,你說可還好玩兒?”
“…”
劉琨覓得北堂墨面上似笑非笑,蹉跎半晌喚上眾學子紛紛離去,畢竟這節骨眼上劉琨也知自己還是少惹是非為上。
眼看劉琨離去,北堂墨連“呸”數聲,什么狗屁話都能從自己口中說出也真是豁出去了,得到解脫的余嵐抬頭就見雙手齊上胡亂拍嘴的北堂墨,腦中凌亂不堪,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深深看了眼北堂墨也轉身回了太學堂。
眾人散去,帝梓瀟才跺著小碎步從另外一條路靠近北堂墨,瞟了眼給自己行禮讓步的墨北,在北堂墨面前站了一會兒,腦中回味著方才北堂墨所說之人,低頭沉思了會兒。
“你剛剛說的可是慶毓光?”
“啊!”
北堂墨沒來得及反應,抬頭就見帝梓瀟目光來回巡視自己,末了聞得帝梓瀟言語怪異道。
“你喜歡那貨?”
帝梓瀟一說,北堂墨一蹦三尺高連“呸”數聲,雙手叉腰,脫口而出。
“怎么可能,我喜歡你哥都不會喜歡他!”
“當真?!”
北堂墨也實在是找不到對象了,若說賀君誠,傳出去玲仙兒怎么辦?反正帝無羈現在死人一個聽不見自己所說,那曾想自己剛說完,她明顯看到帝梓瀟雙眸都亮了還帶發光那種,閃得她一陣恍惚,口齒不清。
“呃…當…當真”
“騙人活不過半集!生不如死那種!”
“…”
帝梓瀟回得極為快速,快到北堂墨總覺有種被人算計背脊發麻的感覺,可觀得帝梓瀟一臉嚴肅,北堂墨拍了拍急跳的心臟,心存僥幸道。
“那個…我沒有戀尸癖…”
“呵呵”
帝梓瀟勾唇言笑燦比繁花綻放,盯著北堂墨晃動的眼珠子,揚眉道。
“我哥不介意”
“啊?”
迎著北堂墨腦子混亂,帝梓瀟話鋒一轉。
“問到了嗎?”
“祁凰壇臨西焚湮臺,戌時集合”
“好”
帝梓瀟點點頭,反正戲都開場了,不演完自己肯定也下不了臺,順便去看看傳聞中的祁凰壇也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