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魏言書?”
“對”
金蟬雖不明北堂墨用意,但既然莊主說了需要魏言書,在她看來就是使命必達。
再說了搞定魏言書這種小事對她來說易如反掌,金蟬毫不遲疑的“嗯”了聲,抬頭就著北堂墨期待的目光中豪氣的拍了拍胸脯。
“莊主放心!”
北堂墨得了回應放手同時見金蟬轉身一把拉過魏言書,魏言書心下一沉目光掃過北堂墨再到金蟬,總覺一股不詳預感蹭蹭往上冒還未到消沉就被金蟬猛的拉低了上身。
“言書,我家主子說讓你入伙,所以你只能服從不能拒絕!”
“我...”
魏言書被金蟬拉個倉促,抬眸瞧著北堂墨被金蟬作風唬得四處亂晃的視線,覓得其面上暗藏的鬼心思只覺絕非好事,低頭看向金蟬。
“阿蟬,我服從,但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何事?”
“這個嘛...”
金蟬轉頭看了眼仰望天空四十五度的北堂墨,低頭呡了呡唇,偷瞄了幾眼魏言書。
琢磨著莊主讓自己拉魏言書入伙,魏言書早晚都能知道計劃,與其藏掖不如直接告訴魏言書。
再說有自己在,若是魏言書敢背地里告莊主黑狀,她可絕不會心慈手軟,金蟬打定主意,踮起腳尖在魏言書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一番解釋下來,魏言書大概清楚了計劃思路,其實這計劃倒非壞事,最起碼對于北堂墨的根本用意來講算是聘美鬼夜花市。
即便是北堂墨親自來跟自己講,他也斷然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金蟬,再說了靈主吩咐過自己守好北堂墨,這番近距離保護北堂墨的好機會,他自然沒法拒絕,故而看著金蟬應道。
“好!”
金蟬得到滿意的回應轉頭看向北堂墨,北堂墨瞧著兩人如出一轍的眉宇神情,揚了揚眉,不愧是青梅竹馬,再過幾年怕是連夫妻相都出來了。
不過北堂墨轉念想來,若非金蟬和魏言書的關系,她估計還不敢如此大張旗鼓的拉攏魏言書。
畢竟蒼穹在前,她還是很怕怕的,如今有金蟬牽制魏言書那張嘴,她多少也能放下心來。
北堂墨左右權衡后一手攬過一個,拉著兩人就準備出莊,剛到門口就撞上了等待她許久的阮氏兩姐妹。
阮玲馥瞧著跟在北堂墨身邊的金蟬和魏言書,蹙了蹙眉,憶起當年魏氏和金氏的家族情誼,心下了然豁然開朗,雙手相疊微微欠身欲給北堂墨行禮。
“莊主莊主?”
“早安!早安!”
北堂墨一見阮玲馥行禮,松開攬住金蟬和魏言書的雙手,一把拉起阮玲馥。
她可真不喜歡禮來禮往,順勢湊近阮玲馥悄悄道:“以后就咱倆這關系別行禮!既生疏還不吉利!”
“啊?”
“啊什么啊!信莊主得永生!”
“呃...”
阮玲馥揚眉錯愕的看了眼北堂墨,轉頭掃過朝自己點頭的魏言書和金蟬,再見站在旁邊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阮玲玉,抬眸迎上北堂墨向自己不斷拋來的媚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
“這就對了!”
北堂墨拍了拍阮玲馥的肩膀,念及昨夜阮玲馥答應的事情,抬頭望了眼天色,盤算著眼下時間充裕,首屆股東大會又在午后申時。
不如先讓阮玲馥帶自己去千機閣分社看看,這樣自己也好借著阮玲馥的身份儲備些得體的錦服。
以免開業在即慌不擇路,有備無患總是讓人心安,北堂墨看向阮玲馥道:“昨晚你答應我的事,你看現在天色...”
“所以我已在此處等候莊主多時”
“等我?”
驚喜來得太快令北堂墨險些沒接住,但看阮玲馥理所當然,只讓北堂墨喜悅之余不忘回頭看向面露微笑望著自己的魏言書和金蟬。
魏言書覓得北堂墨眸中驚訝,再見阮玲馥明顯早有打算的神情,看來阮氏已知北堂墨身份。
否則怎會大清早候在此地等候北堂墨,而等候目的應該跟北堂墨的計劃脫不了干系。
如今北堂墨一個計劃串通金氏、阮氏以及他魏氏,而接收到靈主指令的方霽必然涉及其中,如此排除掉堯氏和薛氏再加上北堂墨原族北堂氏就只剩下蘭氏。
昨日蘭氏已顯身,依照蘭氏和阮氏的關系,阮氏肯定會找時機讓蘭氏靠近北堂墨,這樣下去昆侖八舵聚集指日可待。
魏言書想著心里高興,輕咳了幾聲提醒北堂墨道。
“莊主,那咱們就走吧?”
北堂墨收回目光看向阮玲馥,隨著阮玲馥的指引率先上了馬車,隨后五人向穹川千機閣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