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九一臉溫柔的看向林雪,對她輕輕一笑,接口道:“沒錯,接下來的事,就是你帶著紫川去段家解咒,而后遇到花文銳道友,受邀去了天逸派做客,然后就是來太一見你的故人朋友了。”
安昆聽后一臉豁然,于是起身對林雪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這一路的修行是艱辛無比,我今日還有其他事,這是我的傳音符,以后有事,我們再聯系吧。”
說著將自己的傳音符遞給了林雪,林雪接過傳音符,笑著收下,并解釋道:“本來我也想來到滄海界與你聯系的,可是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那冰月宮的娘們手段太狠了,直接將我的儲物戒就收走了,雖然最后被即墨東辰給尋了回來,可里面的東西還是少了很多。”
安昆點了一下頭,表示理解,他與林雪寒暄了兩句就轉身下樓離開了。
安昆走遠后,屋內的沈十九一臉莫明的看著林雪,林雪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又坐在窗前,看向遠方。
小酌酒香慢溢,沈十九揺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果然家兄說的對,這女人的話有時真的不能全信,我記得即墨東辰給我儲物戒時,還特意讓我告訴你,這儲物戒中一件物品也沒有少,而且還將裝有你靈根的瓶子放在里面,還有一些他給你存的靈物。”
說完就是一臉的揶揄的笑,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接著問:“我說雪兒呀!你給我說說,在深淵的二十多年,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林雪看都沒有看沈十九,而是說道:“十九哥呀!我要三枚筑基期的入園令,還要一枚金丹期的入園令!”
沈十九差點被酒嗆道,他臉色微紅,尷尬的對林雪說道:“我說,雪兒呀!這哥一字還是不要叫了,雖說我比你大,可是咱們修士以修為論大小,你叫我一聲哥,我是真不敢應呀。”
沈十九從儲物戒中取出四塊令牌,然后扔給林雪,林雪伸手就將四塊令牌抓在手中,看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沈十九。
沈十九一臉小得意的說:“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不過你那三個手下,當真要去嗎?他們可是剛剛筑基,根基不穩的話,會有隱患危及修為。
入園后可不是沒有危險,尤其是遇到三家族的弟子,他們下手都很黑,雖不會傷人性命,可是手段下作,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入園的人一般都會組團。”
林雪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沒事,他們三人根基都很穩,而且不要小看他們三,做為體修是有越階對抗的資本,而且你認為我一個九品符師,會不給他們準備后手嗎!”
聽到這沈十九強笑道:“對呀,怎么忘記你了呢!九品符師呀!對了林雪,你是不是所有九品符都會制,那有沒有什么瞬移符、隱身符、土遁、水遁的符呀?”
林雪不語只是笑著看著沈十九,沈十九討好的對林雪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們聞音閣是以打探消息為生的,有時遇到一些危險,或是遇到什么高手隱秘之事,為了不被滅口,就要有超高的逃生本事,所以,你要是真有這方面的符,我代表聞音閣高價收購如何!”
林雪從儲物戒中取出十幾符,然后放在手中把玩,引得沈十九的兩眼放光,一刻都舍不得離開林雪手中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