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溪用手指做剪子狀,一臉壞笑的看著姜海道:“據說咔嚓了也能進。”
姜海聞言下意識護住下體,連聲喊道:“那算了,那算了…”
……
走出溫宅的那一刻起,陸嬌兒就按耐不住好奇的問道:“師姐,你和司徒…”
張勝雪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回答道:“什么意思?”
“哎呀,還能什么意思,你們是不是私定終身了?”陸嬌兒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明了的問道。
張勝雪輕笑一聲,豎起食指在陸嬌兒的額頭略微一彈,“你這丫頭,以為各個都與你和黃師弟一般?我和司徒公子只不過是朋友關系,你別做他想了。”
陸嬌兒嬌嗔一聲,挽起張勝雪的手臂,道;“好師姐你可別取笑我,我可親耳聽到你喚司徒司徒的,可親昵了。”
“你不也稱呼他司徒么,怎么到我這就親昵了呢。”張勝雪反駁道。
“那不一樣、我是隨著子溪喊的。”
張勝雪輕掩住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現在就隨著他叫啦,我們家嬌兒是要急著嫁人了么?”
陸嬌兒生氣般甩開張勝雪的手臂,羞惱道:“師姐什么時候也學會這般油嘴滑舌了,不理你了!”
張勝雪瞧她這般,也沒了辦法,連忙道歉,“好好,不說了。”
陸嬌兒也沒在意,“師姐你就會打岔,明明說著你的事兒,便要扯到我身上。”
張勝雪嘆息一聲,幽幽開口道:“你覺得司徒如何。”
陸嬌兒聞言,略加思索道:“司徒嘛,人還算正派,模樣也還可以,就是修為上差了些。”
張勝雪神色黯淡道:“他是南淮侯司徒家的人…”
陸嬌兒疑惑的看著她,“司徒家怎么了?楚南五侯之一,這條件很是不錯了。”
“我穆神宮中除了宮主對楚南心存芥蒂之外,還有一人只怕對楚南的仇視比之宮主還要深…”張勝雪幽幽一嘆。
“是誰?”陸嬌兒好奇的問道。
“我的師尊…”
陸嬌兒遲疑了一下,繼續問道:“嗯…要說我們宗主的原因,使宮主介懷我尚且還能理解,你師父穗緣妙尊又是為了什么?”
張勝雪似乎有些為難,不知道還要不要再和陸嬌兒繼續說下去。
“好師姐~你不說我怎么幫你分析呀。”
張勝雪沉思了片刻,這才又開口道:“三十年前,我師尊曾有可能是現在的南淮侯夫人,后來發生了變故,宮內老人偶爾還會聊到當年這件事,也是因為這件事,宮里一部分人對楚南人的印象越加憎惡了。”
陸嬌兒體內的八卦之火蹭蹭直冒,一雙眼睛渴望的注視著張勝雪,連忙追問道:“還有這等舊事,快說我聽聽,難道咱們南淮侯年輕時竟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