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湯瑪溜得快,導致殺單屢屢失敗,被雪匪要求加錢,最終被迫取消。
那筆物資要是去買血食,也能換個二十多頭了。
呼。
刺耳的蒸發聲響起,像是冰球落在了滾燙的的鐵水里面。
濃郁的血氣沖天而起,熏的人有些難以睜開眼睛。
被秒殺了?
“不錯,不錯!”
讓張泰無比意外的是,湯瑪并沒有死,他的聲音從血氣中傳來,依舊是那么的云淡風輕。
緊接著,一道熾熱的氣息席卷整個房間。
包括剛剛蒸騰出去的血氣,也被這道熾熱盡數蒸發。
“你,你沒死?”
“不。”
錢進的雙眼猛地瞪圓,仿佛要將整個眼球都凸出眶外。
他此刻的心情已經難以用言語來形容,震驚、不解、甚至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恍惚。
視野中。
湯瑪的身上竟驟然浮現出一道黑紅色的盔甲。
那盔甲樣式有些像火甲術,但其內蘊藏的力量卻完全不同,充斥著暴虐。
盔甲表面,黑紅兩色交織,猶如熾熱的熔巖在緩緩流動,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熾熱與力量感。
“這是什么?”
輪到張泰震驚了。
今天,他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被震驚。
似乎似乎整個世界都變了,就他一個人沒變。
三級的錢進,能夠釋放不亞于五級祭司的神術攻擊。
二級的湯瑪,能夠釋放輕易抵擋五級攻擊防御神術。
這世界是瘋了嗎?
“再來一次?這是我第一次在實戰中運用地火甲術,除了防御,好像還有其他功效?”
湯瑪面露思索,看向臉色蒼白的錢進。
“繼續啊,難不成你這邪術只能釋放一次?”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湯瑪眼神中的期盼,讓錢進胸口悶悶的,似乎有什么憋在喉嚨處。
“你”
只吐出一個字,他便再也忍不住,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誒?你這邪術難道還有副作用?”
“不是說邪術的戰斗力很恐怖嗎,你怎么一次攻擊就沒有了?”
好嘛。
這么扎心是吧?
看到老祭司快要把錢進氣暈過去,蘇摩只能上前輕咳一聲。
“要不你和張泰繼續聊,我對你們的話題很感興趣,先在旁邊等一等沒問題的。”
說來也怪。
兩人明明聊的起興,透露了很多關鍵的信息。
沒想到忽然就跳躍到了‘你瞅我’、‘瞅你咋地’這種環節上。
張泰也是個愣頭青,仗著自己是老牌祭司的身份就敢出手。
卻不想錢進敢大咧咧的坐在這里,豈是不清楚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
“哼,你們果然有問題。”
錢進冷哼一聲,卻又想起來,“當初沙度死在你們火拳部落,現在看來,并不是什么高手路過出手,而是你們火拳部落的手筆吧?”
“你想知道?”
蘇摩眨了眨眼睛,“不如這樣,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問你一個問題怎么樣?”
“可以。”
發覺蘇摩好像并沒有殺意,錢進眼珠子一轉,索性答應下來。
“但是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