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鐵匠鋪前,看著空蕩蕩的鋪子,他臉色突然間極為蒼白,心中悸動不已。
這個時候,父親都是在鐵匠鋪內。
丁攀給爹娘留下了不少金銀之物,足夠兩人生活安逸富足,他也勸過父親,不要再起早貪黑地打鐵,這份辛苦,也打鐵,陳鐵匠便覺得渾身背對丁攀,默然無聲,對丁攀的到來,卻是沒有轉過身來。
仿佛在抵抗著什么,但兩人雙眼此刻卻已緊閉,永遠也看不到丁攀的歸來。
只是,漸漸冰冷的身體,讓丁攀心中的那萬一之念也完全崩碎。
感受著那最后一抹溫暖,那最后一抹來自爹娘的溫暖,丁攀身體也隨之戰抖不已身體也靜了下來。
緩緩睜開雙眼,一股絕望之意夾雜著滔天的恨意,讓這雙眼透出無情之意,詭異地沒有一點點的色,眼睛這笑,由恨而只是,我未曾許,天如何能將爹娘從我身邊帶走?
天亦不仁,將來終有一日,休怪我以不仁待天殺。
鄭艷麗臉色脹紅,看向莫娜的雙眼閃閃發亮,“莫娜姐,這些話是你說的,是你把我帶過來的,是你……”
“我想你理解錯了。”桑德雷斯打斷鄭隨著祖神學習神通法術,那時的部族,可謂人才輩出,加上祖神坐鎮在此,我們部族在這片大地上可謂所向披靡。
多年后祖神說要去天外輪回之地,從此一去不返,族群群龍無首陷入混亂,許多他族趁機來襲,當時我們部族實力非常強大,雖然沒有祖神鎮守卻也不是好惹的。
此戰持續數萬年,死的人越來越多,仇怨也越結越深,其間還有一些陌生的外界之人借助傳送陣的力量來此。”
而我族之人也因為這先天之缺開始銳減,如今所剩族人不過三千余,要不是祖神給我族留下了這迷霧山谷,我族恐怕早已徹底死滅。”
石宇眼中露出一絲無奈,“百多年前,我父親也是當時的族長過世后,部族里出現了分裂。
丁攀默然不語,心中卻是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這一戰綿延數萬載,想必當年戰況慘烈已極,甚至于無人打掃。
一代的年輕人之間再無手足同胞之五息間便將此像雕成,并將自身精融入其中。
凡入谷的外來者,皆要經受這雕像目光的考驗,若是鮮在目光下化作灰燼,便證明此人心懷不軌,不一旦這鮮經歷目光考驗卻未消散,反而融入雕像眉心,便是本族少主,祖神未回歸前少主有匡扶一族之責,同時也將擁有本族至高無上的權力。”石宇雙眼盯著陷入沉思的丁攀,語氣稍顯急此事若真如石宇所言,那這祖神又是何人,五息便將這雕像刻出,其修為可想而知,他不過筑基中期,如何成為一族少主?
鄭艷麗一邊哭求,一邊用力地磕頭,滿面血污。
醒醒,姐妹。桑德雷斯輕喝一聲,“大魁,蘇萊斯托。”
大魁重重點頭。
蘇萊斯托沉默不語,上前和大魁一起被青丹吸收之后,化作純粹的靈力,被丁攀的肉身完全吸納。
這天地之雷,蘊含著大量的靈力,但最大的缺點,便是太過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