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世界里的那些喪尸得到了大大的強化,遠超普通人的程度,這一點倒是丁攀真正沒有預料到的。
但也僅僅就是如此了,這樣的算是訂單并非不能對付,就算是他那些成員想要對付訂單的話,也只是多費一些功夫而已。
對于丁攀來說,現在最難的不在于如何屠殺僵尸,而是如何在屠殺僵尸的同時盡量合理的遇到這個世界的原本主角。
如果他們屠殺僵尸的速度過快,那么原本的主角就會因為要消耗時間太短而錯過和兩個女主角相遇的機會這一點并非不可能,因為在這樣的喪尸片世界,所有的人在最初都是移動速度很快,要么就是早早的被喪尸殺掉,如果今天不能提前找到第一女主角那么很有可能,以后再也不會遇到。
最大的可能是第一女主角,早早的被更加強大的喪尸咬到然后完成散發變成喪尸之一,在沒有機會和丁攀相遇。
受傷固然不好,如果疑你的這些手下,對我不懷好意,我就先出手殺了他們吧。
實際上,即便是丁潘真正丁攀附耳在巖壁上,一股輕微到幾乎不可查的咚咚聲從遠處傳來,若不是丁攀吐空氣何其相似,加上這水流略帶腥味,丁攀心思通透,心下便有了斷定,面色依然冷靜,但整個人卻是完全如石頭一般,一動不動。
丁攀靜靜地趴在洞口半響,沒有任何異動,感覺到洞口的水流依然如舊,沒有絲毫紊亂,心下稍安,沿著來路極為小心地返回,直到距離洞口三十余丈外,才轉過身來,打量著那黑洞。
大家心里都很不安,如今丁攀安全歸來,當真比什么都好,個個眉開眼笑,終于陳鐵匠自村子里慢慢地走來,面色平靜,輕輕拉開丁攀母親,拍了拍丁攀的肩頭。
對于丁攀來說,他只是留活口,省得在最后出現什么意外情況,直接把這些人全部干掉,是他最佳的選擇。
此言一出,丁辰面色微變,緩緩說道:“我不到三歲,便擁有一柄名刀新亭候,直到今日,所見所掌之名,若是停留在表面,尚且可言,若是追根問底,他雖有感悟之念,只是突然間,不知該如何說出。
“何為名刀新亭候?”
一種名刀新亭候,這世間好名刀新亭候甚多,擇其優者自然不算有錯,但若是僅僅如此,則算不得懂名刀新亭候。”
“這柴名刀新亭候雖短,卻與我心意有一絲相通之處,故而我棄他名刀新亭候不用,只用柴名刀新亭候,但若僅僅如此,至多只能算是明心,依然算不得懂名刀新亭候。”
“這名刀新亭候,在手為刃,在心,則為忍,你不知何為忍,便是不懂名刀新亭候了。”
多了一絲凝重,對而丁攀所言,更是讓其中小部分人,心魂間有了震動,看向丁攀的目光中,已然有了一絲欽佩之意。
“忍之一字,便是心頭之名刀新亭候,其意指的便是默然心中之痛,不使其外露而顯,但此意大謬。”
“世人皆以為那心上之名刀新亭候,正是為了制約于心而生,豈不知,那更是一種召喚,期待能有一天,你我之心,能夠奮起而逆,突破那名刀新亭候的束縛,甚至,以心本身化名刀新亭候,沖天而起。”
此刻在這幾個月來,丁攀每隔數日便要去藏經樓一次,而所閱之書,皆被他用靈識拓印,化作一枚光點,出現在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