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攀終于見到了這個世界的第一女主角,確實非常漂亮,清純之中帶著嫵媚,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陷下去。
算是丁攀在這個時候也難免會心猿意馬,想要對這個第一女主角做些什么,但他畢竟不是普通人,經歷了這么多磨難,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又或者思想建議程度,都要超過普通人,并不會做出無腦的沖動。
他沒有盲目的去做那些破壞劇情的事情,而是一板一眼的按照原本的劇情繼續表演下去。
對他來說在這個時候選擇在第一女主面前做些可笑的事情,遠不如繼續表演下去,平平安安的把劇情推進下去。
正是因為他有提示金手指和推理金手指正是因為他有那么多的經驗和磨難,所以他才會深刻的認識到如果整個世界的世界意志都對他產生惡意的話,會有什么樣難以想象的可怕事情發生,就算是有金手指在身的,他也有時候難免會出現疏漏到那個時候可就是后悔莫及了。
劇情推進的很快,沒過多少工夫就到了山上,這個地方正是原劇情中最激烈的沖突所在。
冰噴不但要在這個地方生存下去,還要把原劇情之中那些經典的名場面復刻下來。
無論歲月帶給兩人怎樣的變化,兩人依然是當年冥冥之中,在那師與義的思辯中結下師徒之緣的兩個人。
丁攀點頭,一拍儲物袋,拿出兩個葫蘆,兩人就這樣盤膝而坐,不時喝上一口,眼中露出的,是濃濃的回憶之色,四百年的歲月,在酒中,在兩人爽朗的笑聲中,倒流!
有些事,丁攀沒有說,周逸也沒有問,兩人都明了,有些事,注定了只能屬于一個人,說不出,只能在酒中。
見一面丁攀,但卻被羅云峰護山大陣所阻。
這片白紙,自羅云峰上而來,其中便藏著丁攀之言,只是,無論他怎么看,也看不出半分端倪丁攀將他晾在山下不理不睬,乃是對整個驚雷宗的羞辱。
這一聲怒吼,他徹底豁了出去,為了驚雷宗的榮辱,他明知不敵,也要一戰,否則,今日受到的羞辱,將會永遠壓在整個驚雷宗頭上。
哪怕是死在丁攀手中,這一戰,他也不后悔。
在丁攀面前,他靈動中期的修施展一絲神通,他,已然一敗涂地。
白,在丁攀眼中,沒有他贏無天,沒有驚雷宗,那是理所當然之事,在丁攀看來,恐怕整個驚雷宗都是螻蟻。
與我一戰,你有資悠悠中,那原本半跪在地的身子,竟緩緩站了起來。
就算死,他也要站著死!
贏無天目眥欲裂,他的身上,好似有一座山岳壓著,讓他寸步難行,膝蓋處發出吱吱的聲響,再不跪下,決然,他忽然仰頭大笑得沒錯。
一名女殖裝戰士調笑道:“我說魁姐,中意了招呼一聲,以你的名聲,還怕他晚上不肯侍寢么?”
何成魁搖頭,一本正經道:“不,我是顏控,這瑪爾斯身材是不錯,樣貌太丑,跟丁攀沒法兒比。”
其余幾人聞言大笑,只是個個都是眼光閃爍,意義難明。
蘇萊斯托把話題扯回來,“你們說,丁攀對上那戰神瑪爾斯,有多大贏面?”
女殖裝戰士沉吟片目光重新轉回到了赤鱗甲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