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無法靠近那個仇人。
“你要我殺他?”夏步窈看到了活命的希望,“那你就得放了我”,雖然活著沒意義,但能毀掉一個算一個。
“放了你?”一旁的堯麒安覺得智商被侮辱了:“你以為我們有那么蠢?放了你,你不得跑回去跟鐮鷹告狀”。
聽到那個名字,夏步窈的臉色冷了幾分,又嚴肅:“我不會找他”,他不是好人,他幫那個壞女人擋刀。
他們是一伙了。
這群人都是一伙的。
堯麒安不信,伸手奪了堯麒軒手里的小刀,在她眼前晃寒光:“放你出去可以,只要你自毀容顏”,只要毀了這張臉,不管她在鐮鷹心里有多特別,那都不是事了。
裔城人都知道,鐮家那位公子只愛美女,丑的看多兩眼就會吐,就算是她,也不會例外。
“可以”,肚子都被切過了,毀容算什么,但她怕疼,就問:“能臉部麻醉嗎?”。
夏步窈答應得很爽快,把兩個人給整蒙了。
“你...你別使詐啊,我是說真的”,自古以來,這女人的臉可比命重要,她這么突然就顛覆了作為女人的常識,堯麒安的腦子有點卡了。
“我也是說真的”,她再次強調:“我要麻醉。”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聲音,聽著就很惱火:“什么麻醉?”。聲音嗆人,走進來一看,那張臉更駭人。
鐮鷹吃了十萬噸炸藥:“夏步窈,你就不怕我痛嗎?”別的女人就算裝也得裝出來一張以他為中心的面孔,但這個沒有。
一點點也沒有。
進門后,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看到她的四肢被麻繩固定在鐵床上的四個角,嫩白的手腕腳腕被磨出了血痕。
這一幕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可以殺人:“把那兩個人的四肢給我卸了”。
這氣勢來得太兇猛,完全顧不了她會不會被威脅,他此刻就想剁了那兩人的手腳。
鐮鷹帶來的保鏢是裔城最出名的一批,是用于抗亂防爆的,而現在,那批人正從四面八方而來,有孔的地方就能鉆。
那聲令下后,一顆子彈先從肉眼看不到的一處小孔里飛了出來,直接穿過堯麒安拿刀的手,然后擦斷了鐵床一腳的麻繩。
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隨之又來了好幾下槍聲,把他們的四肢都補了一槍。
鐮鷹就站在房間中央,子彈隨便擦過,高航慫,就躲在門外看著。
短短不到十秒鐘,連那批開槍的人影子也沒見著,堯麒軒就躺下了。
堯麒安還是清醒的,她坐在地上,拖著不能動彈的四肢,往墻角蹭去,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驚恐得看著他靠近:“鐮...鷹哥...不..不要..不..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你,”他走到床邊就停下,眸底蘊著強烈的厭惡感,“我嫌臟”。
說完,他把視線移到床上的女孩臉上,眼神瞬間就換了一種,生氣,生氣,很生氣,還很心疼。
他給她解開剩余的繩扣,用雙手捧著她的臉將人帶起來,兩眼死死盯著她看,很不滿:“夏步窈,我不喜歡丑八怪”,他是第一次耍無賴:“所以你必須給我漂漂亮亮的。”
“....比我的命重要嗎?”夏步窈皺眉,突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鐮鷹還在生氣,就說:“對,比你的命重要”,他的面子也很重要,“我不喜歡睡丑八怪”。
睡丑八怪會沒面子。
但他卻沒想過不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