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步窈趕緊嘟起小嘴,在他的薄唇上用力一啄,“快去”。
嘴上跟心頭都被她抹了蜜,鐮鷹勾著嘴角,跑著去給他女朋友找肉了。
望著那不亦樂乎的背影,梁繡就,呆了。
這是她老板?
這是小弟吧。
望海閣的生意一直很好,預約幾乎每天都是滿的,加上這地是出了名的‘交際圈’,多少女孩隨便聊聊天,就能拿到‘有錢途’的工作。
鐮鷹專屬的這間vip房,平時也對外開放,他的發型師例外,除了今兒個第一次來的夏步窈。
梁繡開始給她修剪發尾,身后便來了熟悉的聲音,推門而入:“人家才不要伺候那種老爺爺,比我爺爺還老,看了就吃不下飯”。
來人有兩,都是這兒的熟客,兩人年齡相同,二十一歲,貌美身嬌,豐滿妖艷型。
都是某位金主的‘第二春’。
“…梁繡,你好啊,不是說不給別人剪嗎?”一頭栗色長發的女子,不滿得上前拽了拽梁繡的肩膀。
身邊那位36E的女人跟著附和:“就是啊,難道她家金主比我們的更有面子嗎?”
這二人的話語間,直接把自己的雙商給暴露了。
梁繡抽了抽嘴角,剛想開口解釋,門外又來了人。
是她們兩個的發型師,夭儷:“咦?梁繡,你今天有預約嗎?鐮少來了嗎?”
她探了一下腦袋,沒見著想見的他。
梁繡回:“來了,帶位小姐來剪頭發”,她用眼神暗示這三位別亂說話了。
夭儷哦了一聲,就看了兩眼坐在椅子上的夏步窈,心里想著,鐮少又換女人了,什么時候才輪到自己呢!
一點也不在乎梁繡給誰剪頭發。
既然是鐮少帶來的人,那她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反正一兩天又該換了。
抱著一種同情的心態,栗發女子與36E女人繼續聊八卦,聊的還是不該聊的話題:“哎呀,鐮少真是的,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也不知道啥時候輪到我們兩個呢?”
這些人,也就敢背著說,夭儷招呼栗發女子坐下:“今天去哪里玩?我給你設計個發型”。
“來來去去也就那些地方,今晚有舞會,你看著辦吧,在鐮公館的沙灘舉行”。
說罷。36E女人嬌嬌地哼了一聲,接話:“我可羨慕你了,每個月都有幾十萬進口袋,成天就玩,我那個扣死了,就節日給我買點禮物,我還得自己去掙錢呢”。
“瞧你說的,我口袋怎么漲,也不夠人家一個晚上啊”,她說的正是旁邊一臉饞肉的夏步窈。
栗發女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你呢?你口袋有多少錢了?”
梁繡跟夭儷見怪不怪,就聽著。
夏步窈腦子里的‘大塊肉’被戳沒了,她愣了愣,側過臉看女人,誠實道:“我沒有錢”。
“啊?”女人很吃驚:“你怎么沒有錢啊?你沒跟他要嗎?”
另一個女人搖了搖頭,一副過來人的嘴臉,湊近了說:“你得要錢啊傻瓜,不然明天他不要你了,你就什么都沒了,男人都不是好玩意”,看她還小的感覺,又說:“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不要錢,年輕也就這幾年而已,我們也才二十一,你呢?你多大?”
“…十九”,夏步窈想了一下,問:“那我要跟他拿多少錢?”這兩個女人說的話好有道理,如果鐮鷹明天不要她了,那她真的一毛錢也沒有,別說是報仇了,就是吃飯也成問題。
女人剛想回話,門就被推開了。
是鐮鷹回來了。
高航端著吃的,跟在身后,一臉驚悚得等著看戲,又怕被連累。